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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記得, 上輩子在她死之前, 她還看到電視裡的新聞報道。沈清越專門為吳煙建造了一個樂園, 以吳煙的名字來命名。
她在找不到那個那個男人的時候,就意識到,事情出了偏差,或者說,蝴蝶效應來了。她問了吳煙幾次,也暗中觀察了幾次,甚至偷偷溜進吳煙租的閣樓裡,沒發現吳煙有救過人的跡象。她心裡鬆了口氣的同時,又開始著急。她沒有了這次的機遇,那她的生活就不會有任何改變。
她決不允許自己重複上輩子那樣的一生,好在她有記憶,她能預知未來,所以她將視線瞄準了金晉,這位曾經公開示愛吳煙的男人。為什麼不找沈清越,那是因為她壓根就不知道從哪裡找沈清越。而金晉則不一樣,他是土生土長的海城人,金家在哪,半數以上海城人都知道,她很輕易就能找到他。
最開始,她壓根就碰不上金晉的邊,但在她傳了一條海城zf正在秘密籌劃海城批發市場的時候,金晉就見了她。金晉文雅,有風度,短短几天的接觸,她就迅速沉淪。但她知道自己的真實水平,她是靠預知來給金晉提供訊息的,實際上的很多操作她都不懂。
好在,她重點關注過金晉和沈清越爭奪市場的兩個專案,一個就是海城批發市場,一個就是海城新區黃江邊一塊地的競拍。她這幾人的投標書記得很清楚,所以她能幫助金晉拿下這兩個專案,如果都拿下了的話,那金晉必然對自己刮目相看,至於吳煙,她是不會讓吳煙出現在金晉面前的。
現在再看到沈清越,面對他精緻俊美的五官時,周如甄的心不可抑制的為他狂跳。如果,如果這樣的男人是寵著她的該多好,如果上輩子他買的那些珍寶都是送到她面前的該多好。
或許,她可以同吳煙一樣,遊走在這兩位男人之間。
周如甄這麼想著,眼中的亮光更深,帶著濃重的貪婪,她笑著張開嘴,試圖用自己最好的姿態,但她沒有接受過什麼禮儀訓練,上輩子也是窮困潦倒,端酒杯的手勢都很不準確,而這樣的笑容在她臉上綻開,也顯得外的噁心,“你好,沈先生,我仰慕你很久了,真高興這次能見到你。”
沈清越皺了皺眉,他望了眼什麼變化也沒有的金晉,對周如甄淡淡的點了下頭,“你好。”只這一句便沒有再說下去的意思。
周如甄完全沒有察覺一般,急切的探向他,眼睛也渴望的看著他,“沈先生看起來興致一般,我也很不喜歡這種宴會,虛偽的名利場,沒意思。”
她記得有有一篇關於他的採訪,說沈清越特別討厭宴會,說這都是很虛偽的名利場,沒意思透頂。於是,周如甄才想著投其所好這麼說。
果然,沈清越眼神詫異的看向了她,她興奮的想著,自己肯定引起了沈清越的注意力。
沈清越確實不喜歡這些宴會,大家聚集在一起,各自試探,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他詫異是詫異在,作為金晉的女伴,怎麼會當著他的面,說不喜歡這種宴會呢?要知道,金晉可是最喜歡這種場合的,他在這種場合裡,長袖善舞得很。
站在一旁的金晉臉確實黑了,他帶來的女伴說這種宴會沒意思,那不就是他覺得沒意思?這可是打宴會主人臉的事。
他看著旁邊不知所謂的周如甄,壓抑著怒氣對沈清越說道:“如甄年紀還小,不懂事,可能是覺得咱們這些成年人的宴會不好玩吧。”
沈清越點點頭,“既然年紀小,那就讓她去做符合她年紀的事,沒必要來這種地方。”
周如甄這會才反應過來,自己似乎是說錯了話。“對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
她眉頭輕蹙,做出一副難受委屈的樣子,眼巴巴的看著金晉,又看了看沈清越,然後垂下眼眸,顯示出自己的弱小無辜。
沈清越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