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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上輩子,那些銀樓裡,賺錢的一定是賣得貴的飾品,要是買那種便宜的,銀樓裡管事的都不想搭理你。
有些的也不見得是很好的材料,做不過金銀珠寶,可樣式要是好看,高價出去也是有不少人搶著要的。
吳煙做不起那種那種金銀首飾,可若是用一些以假亂真的珠寶,搭配細細的銀鏈子或者是光亮的不易生鏽的鐵鏈子,多做一些好看的花樣出來,賣高價同樣是能賣的。
主要就是圖款式嘛。
吳煙上次去那家供底材的廠裡看,人家特意領著她給她看了一批叫什麼鑽石的東西,據說是用玻璃仿出來的,大顆小顆的都用,個個晶瑩剔透漂亮得厲害。
吳煙喜歡這種亮晶晶的材料,當時就帶了一小盒子回來,準備自己畫一些圖,再動手做一批出來。
這可是市場上獨一無二的材料和款式,要是做得好,不愁不能發一筆橫財。
把攤位費一交,她就把自己的規模給擴大來,做得更正規一點。
吳煙這邊滿腦子生意經,就是想搞錢。
遠在深市的沈清越則沒有那麼好受了。
他在這邊開的貿易公司是交給負責的人運作的,他遙控指揮。這次一批貨出了問題,被扣押了一個多禮拜,負責人熬不住了,就來請他回去。
畢竟是自己公司,沈清越當機立斷的就回去了。
這批貨說是不合,不允許入港。沈清越稍微琢磨了下,就知道哪裡出了問題。
深市這邊發展飛快,是塊大蛋糕,養肥了不知道多少人。
沈清越算是裡面的弄潮兒,之前競爭市場的弄下了不少人,恨他的也多。
這回其實就是擋了個同樣幹這行的路,只不過人家在海關那頭有熟人,就藉機給自己一點教訓。
查出來之後沈清越就冷笑了,自己也就是半年沒回來而已,什麼妖魔鬼怪都敢往他面前蹦躂了。
當下他就直接打了一個京城電話,他記得他們家有人在深市這邊做了個不小的關,手也能伸到海關那邊去。
這路子走到一半,眼看著就要通了,又出了么蛾子,說是檢查出他船上有不允許入境的物品,要直接沒收幾船的貨物。
這事情可就大發了,要不是他果決,當機立斷的開始排查,把故意害他的人揪了出來;別說回去見心心念唸的吳煙了,到時候大家可都得到牢裡來看他。
他病是真病了,熬了幾天,眼睛都熬得通紅的,自己上陣查人,又跑東跑西的走關係,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熬不住啊。
更何況他現在事情多,鍛鍊都是斷斷續續的,前些年又確實熬狠了,這身體還真沒有十多歲的時候耐扛。
這時候他意識到了,深市這邊的貿易公司出了很大的問題,於是他直接換了負責人,又大刀闊斧的整頓一番。
從原定的天就回,到後來的十來天,足足一個月,他才坐上了回去的飛機。
楚新學一直在跟進海城這邊的專案,自然是得知了海城大市場開始投標了。他坐在沈清越邊上,一邊拿著本子給楚新學彙報進度,又把投標的事說了。
“咱們公司已經在做投標書了,等你回去再下決定。所以回去後就開會嗎?”
楚新學知道沈清越的作風,工作非常的重要,之前每天抽一點時間給吳煙打電話已經讓他非常的震驚了,也再次讓他確定,未來老闆娘是吳煙無誤了。
沈清越正要說話的時候,前面一位空姐走了過來,手裡端著茶杯放到沈清越面前,“沈先生,您要的茶。”
這位空姐微微下蹲,姣好的側臉展現在沈清越面前,再加上她唇角帶著的弧度,外的甜美。
楚新學閉了嘴,等空姐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