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方才紀霜雨和維克多說的那番話,心潮仍有些澎湃。
這位紀先生真乃能人,他們把維克多先生請來指教,倒被紀先生點撥了——還是借本土戲曲,哈哈,妙,真是太妙了!妙得他都想立刻給報紙投稿說說這場景了!
魏可聲正在樂呢,就聽到維克多不解地說:「魏先生,這幾天我一直有一點沒想明白。既然你們擁有這樣的藝術體系,為什麼我在你們學校排的戲劇裡,卻看不到受影響的痕跡呢?
「一開始,我想這是你們的多元化,向不同方向排演。可是看著看著,截至目前,每一出都沒看到。但你們身處華夏,應該很容易受到影響才是吧。」
他疑惑得樣子,也在顯示出他內心真實的想法:怎麼會有人不被那種獨特的戲劇觀念影響?
魏可聲半晌才反應過來他的話,一時間笑容有點僵了。
華夏新劇發展以來,在摸索的道路上,去改良戲曲,去學東洋新派劇,去照搬西洋寫實劇,他們這些學校排的戲,也都是還原模仿西洋戲劇,完全的歐化。
獨獨,沒有去汲取戲曲寫意的特性。
就連這次邀請紀霜雨他們,也是聽聞彼之舞臺,擁有更寫實的佈景。
於見青在信裡,除了寫實的創新,也提及是否可以參考戲曲的寫意。魏可聲當時並未上心,因為完全理解成了那種改良京戲,他是不認為那能稱之為新劇的。
甚至剛才聽他們聊起戲劇理論,他都還沒醒神,直到被維克多這麼一問,好似一層薄膜被戳破了。如被當頭棒喝,再思考這個問題,感受完全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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