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青禾:「……」
她白了他一眼,「你是傻子嗎?什麼妖精,哪裡有妖精?我當然是人!我只不過是做了一些神奇的夢,夢到仙姑,她帶我去了一個地方,見了很多人,知道了很多東西而已。」她嘟嘴不樂意道:「我好心告訴你,你卻編排我!」
她當然不會告訴他自己來自於另外一個世界,免得他接受不了。
她就把告訴柳大掌櫃的那一套說辭再說給他聽,否則也不能解釋自己知道這麼多東西的緣由。
賀馭將信將疑,「你真不是妖精?」
聶青禾被他逗笑了,「我是,我是狐狸精,專門吸你陽氣的,你滿意啦?」
賀馭一下子笑起來,俯身靠近她,盯著她的雙眼,懶洋洋地道:「那……現在吸嗎?我陽氣多得很,足夠你吸的。」
聶青禾看他竟然敢逗弄她了,簡直反了,她張開嘴巴,整齊的貝齒就在他下巴上咬出兩排牙印來。
「唔——」賀馭吃疼,捂著下巴讓開。
聶青禾推了他一把就跑了,去找洛娘子一起回家。
回家的時候,洛娘子看到了賀馭下巴上的牙印,「怎麼啦?」
賀馭指了聶青禾:「青禾咬的。」
聶青禾:「不是!」
洛娘子就笑,「如果不是青禾,那可得好好審問一下是誰咬的。」
聶青禾臉紅了,拉著洛娘子,「姐姐快走,別和他說話,他越來越不正經了。」
洛娘子瞅了聶青禾一眼,看她嘴巴沒腫,至少不像定親那天晚上那麼腫,所以小兩口這是拌嘴吵架,賀馭被青禾咬了?
這吵架方式倒是別致,以後是不是學一學?
到了家裡,聶母聶父已經做好了飯。
堂姐居然也在家裡。
聶母悄悄告訴聶青禾和洛娘子,今兒媒人上門來說和了。
聶青禾想問問結果,聶母輕輕搖頭,表示不順利,她怕堂姐聽見害羞,便先不說了等有機會再細說。
聶母一扭頭看到賀馭,當即就笑起來,招呼他屋裡坐,一會兒吃飯。
聶青禾撇嘴,「娘,你過於慇勤了呀。」
聶母嗔她,「我還得板著臉擺架子呀?當然是自家的女婿自家疼啦。」
賀馭嘴角的笑就憋不住了,得意得很。
洛娘子也見不得他這麼得意,就開始揶揄他,聶紅花和聶小力聽見不幹了,就幫著姐夫迎戰。
一時間聶家嘰嘰呱呱的,熱鬧得很。
擺飯的時候,聶母掰著手指頭數數日子,二十七二十八……初一初五的,她道:「長安跟小力前後腳的生日,能不能在這裡過啊?」
賀馭:「我生日?」他自己根本沒有概念,因為他母親去世以後他就很少過生日。雖然在軍營裡有舅舅會想著,可因為都是一幫大老粗,他也沒在意,久而久之他都不過生日了。
聶母:「對啊,庚帖上寫著呢。」聶母特意讓聶小力給唸了庚帖,知道賀馭的生辰八字。
聶小力是九月初八,賀馭是九月初九的生日。
聶母想給他倆好好過個生日。
賀馭一開始很高興,然後一算時間那時候他已經回京覆命不在金臺城了,頓時又有幾分失落。他笑道:「無妨的,我反正很少過生日,來年再過也一樣。」
別人還無所謂,反正家裡以前條件差,孩子們也很少過生日,聶母卻受不了了。
哎呀,這可憐見兒的,雖然出身清貴,也是豪門勛貴,怎麼的連個生日都不上心過呢?
她道:「那要不咱們提前給長安過生日?」
時間就定在賀馭要回京的前一天。
賀馭又不想過生日了,因為過生日就意味著他第二天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