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大夫給他扎針,因為病情和扎針部位的緣故,都是一些複雜又繁瑣的扎針手法,費力而且慢,一刻鐘才紮了三針,荊大夫後背的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
到最後,聶父頭部、耳部、眼周、頭頂、後頸、前胸、脊椎加上腳底、手背,幾乎紮成一個刺蝟。
聶青禾就安慰聶父:「荊大夫醫術好得很,他說治好的病就沒有治不好的,你就放心吧。從今兒開始,你就在家裡好好養著,在家陪陪我娘就行。」
聶父一想自己一個月二兩銀子拿不到了,還得花錢,頓時肉疼得很。只是他現在眼睛不便,也沒有辦法幹活,不同意也沒辦法,身體說了算呢。
荊大夫看聶青禾越看越稀罕,這丫頭看著軟,性子卻乾脆果斷,有主意還有脾氣,自己說治病的事兒她居然也聽懂。
他試探道:「丫頭,想不想去醫館學本事?我家大娘子一直想找個投緣的閨女把一身本事傳給她呢。」
聶青禾忙道謝,卻婉拒了,「荊大夫,我對學醫沒有什麼興趣呢,我就喜歡梳妝打扮那些。」
荊大夫很可惜,「學醫能夠懸壺濟世,是大功德。」
聶青禾但笑不語。人生百年,說不定也就幾十年,什麼大功德不功德的,做自己喜歡的擅長的,過得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她本質是條鹹魚啊,不是大善人啊。
荊大夫也沒強求,就是有點惋惜。
他倆兒子倆女兒,大兒子去外地拜師不在家。
二兒子對藥材有興趣對學醫卻沒興趣,打著罵著讓學也不肯學,前陣子夫妻倆終於接受這個現實,讓兒子去藥鋪上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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