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沒感覺到,他怕是要爆了。
賀馭捏了捏她的鼻尖,「第一次怕你受不住,看你挺能的咱繼續。」
聶青禾搖頭表示投降不要了,他卻不接受。
他突然發現這招兒挺好使,看她意亂情迷的樣子讓他很有成就感。
過了一會兒,她軟得如一汪水,再也無力跟他鬥嘴了。
賀馭笑了笑,給她解開手上的束縛蓋好被子要起身離開,卻被聶青禾拽住了衣角。
她渾身都懶得動彈,就用一雙美麗的眸子瞧著他,「你可以在這裡的。」
讓她看自己自瀆?
賀馭被她這話和眼神刺激到了,垂首用力地吻她,親得她透不過氣來只能攀著他求饒。
他咬了咬她的唇,起身飛快地出去了。
等他再次神清氣爽地回來,聶青禾早睡得酣甜。
之後每天晚上他都來陪她,把她哄睡著了自己卻憋得要瘋,可他第二天還來,樂此不疲。白天卻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去衙門或者進宮或者陪聶青禾去鋪子。聶青禾若是在馬車上撩他,他還會義正言辭地拒絕,忍到晚上再換花樣對付她。
他不敢在馬車上反撩她,因為她自己不知道,他卻清楚她情動的時候媚態橫生是個什麼樣子,能讓人瘋。
她真的長大了,不再是三年前那個清純美麗的小丫頭,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變成了嬌艷懾人的花朵,那種美麗讓人沉迷。
終於,迎親的日子到了。
欽天監給查的日子,暖陽當空,天藍雲淡,真真的好日子。
新郎官的心撲通撲通要飛,俊顏上不常見的笑容紮了根一樣,彷彿是他與生俱來的點綴。
滿京城沒急事的人都去看先鋒將軍娶聶老闆,整條長安街都堵滿了人,人山人海,這架勢就和新科狀元們跨馬遊街一樣。
可在眾人眼裡,賀將軍可比狀元探花們俊多了,又俊又美,簡直就是最理想的夫君。
兩邊樓上更是擠滿了姑娘們,她們仗著別人看不見她們或者不認識她們,肆無忌憚地往下扔花兒和帕子、香囊。
迎親的步驟勛貴之家基本都是一致的,按著規矩來。
聶大力早幾天就來到京城要給妹子送嫁,聶青禾出閣自然得他背過去坐花轎的。
珍珠、大雙兒幾個要跟花轎,溫娘子都來當孃家親戚了。
只是聶青禾怎麼也哭不出來的,畢竟兩家離著不遠,她想在將軍府就住將軍府,想回縣主府就回縣主府,還能把爹孃弟妹都接過去住,兩家她都能做主,她就沒糟心事,她有什麼好哭的?
就算是風俗,她也擠不出眼淚來啊。
聶母急得不行,「青禾,你得哭兩聲。」
聶小力不懂,「娘,我姐嫁給姐夫,多高興的事兒啊,為什麼要哭啊?」
聶紅花:「姐,你後婆婆他們在那裡呢。」
聶青禾:「嗚嗚嗚」
聶母拍了聶紅花一下,「你這個丫頭,淨出損招兒。」
聶紅花拉著聶小力,跟著賀重和聶大力往外跑。
她得去盯著點,別讓賀釗那個陰險小人搞了什麼破壞。就之前賀釗和聶小力衝突,之後他還幾次找茬,都被聶紅花帶人擋回去了。
這一次聶青禾出嫁,家裡人也是嚴陣以待的,表面開心輕鬆,可實際上也做了不少事情。
賀馭特意跟皇帝借了一百錦衣衛,就是怕有人弄麼蛾子。
皇帝大方,直接讓他調動,想用多少就用多少,哪怕從縣主府五步一人也能排到將軍府去。
有這麼些人保護,想必賀瑾他們也不敢搞小動作,頂多嫉妒眼紅說說風涼話罷了。
賀馭親眼看著聶青禾上了花轎,然後他撩起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