桕樹上纏著一條藤,他腦子裡都浮現出剛才看的香艷畫面,甚至自發地配上一句香艷的詩詞。
完了,他被毒害了。
他閉上眼睛甩了甩頭,想把那些不正經的東西甩出去,結果什麼「嬌柔一捻,幾番雲雨」「溫比玉,膩如膏」……
他看著手裡的書,後悔看這勞什子了,他再也回不去從前的單純和淡定了。
「賀長安,你躲在這裡做什麼?」假山外面傳來聶青禾清脆的聲音。
她剛沐浴過,及腰的秀髮擦得半乾,就那麼披散下來,越發襯得白玉般的臉蛋嬌嫩如花。
賀馭心跳如鼓,不敢看她了,藏在身後的書也跟燒紅的烙鐵一樣拿不得放不得。看著她扶著假山轉過來,他剛才看過的那副後花園幽會圖,突然就巨清晰無比地浮現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他漲紅了臉,往後退了一步,「這裡、潮濕,小心滑。」
聶青禾狐疑地看他,「這裡潮濕你躲在這裡幹嘛?你聲音怎麼都啞了?你躲這裡幹什麼壞事了?」
賀馭急中生智,立刻把書精準地丟在最高處,一般人都夠不到的地方,然後上前擁著她往外走,「剛才內急,走了。」
聶青禾嫌棄道:「你居然——」
他向來講衛生的,並不會這麼隨意,所以聶青禾有點驚訝。
賀馭半推半抱地給她弄走了,想著吃飯的時候再去把書埋了或者燒了,反正不能讓她看見。
吃晌飯的時候,聶母對聶青禾道:「閨女,還有十來天就要出嫁了,咱就算不做全套嫁衣,總也得意思意思吧?」
別人出嫁從頭到腳都是新娘子自己做的,還得做送給公婆、叔伯妯娌等人的禮物,自家和賀馭都不捨的青禾受累,自然不會讓她做。可怎麼的也得做一點意思一下,哪怕自己繡一條喜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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