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好。小暖,我跟你說,這女子很金貴,絕對不能讓男人抓到你的軟肋。他們貪戀你的身子,對你還有新鮮感的時候,自然是好話說盡。但一旦新鮮勁頭過了,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拿起刀,狠狠戳向你的弱點。”
月星兒看著戰薇。
她知道戰薇這話不只是對小暖說的,也是在跟她說。
月星兒笑了。
是啊,戰薇說的沒錯,早點總比晚點好。
她這兩天跟著戰薇和小暖,見到了些不同的生靈,她發覺這世界很大很大。
她還有很多想去的地方,她還有很多事想要去經歷。
但也只是一個念頭罷了。
如果司墨對她好,她還是會甘願陪在他身邊,給他洗衣做羹湯。
月星兒垂眸。
從頭到尾,她都把自己置於一個卑微的位置上,她不怪司墨踐踏她,是她……不該用身子換取什麼。
她是女子,尊貴的女子。
月星兒抬眸,“既然你不信我,我們的事就作罷吧。我拿了你些靈珠,我會盡快還給你。月家那邊拿的聘禮,你自己去要吧。你和月明兒的關係不是不錯嗎?”
司墨見她這般反應更生氣了,“錯的是我嗎?我一離開你就勾搭別人,怎麼好像我欺負了你似的?”
“我勾搭誰了?”
“餘師兄還有這個小白臉。”
“我沒有。”
“你大姐還會冤枉你?她特意跑來跟我說,就是怕你一錯再錯。”
月星兒不想跟他爭辯什麼。
“行,就當做我勾引了餘師兄,行了吧?司公子慢走不送。”
“你承認了是吧?”
“我……司墨,你能不能別無理取鬧!”
月星兒努力平復怒氣,然而無果。
她氣的推了司墨一把,司墨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睚眥抱著奶瓶出來了,她把奶瓶放在了月星兒手裡,然後搓了搓手……
隨後就看到一個才到司墨膝蓋的小女娃,跳起來一拳打在了司墨的肚子上。
司墨飛了出去,撞壞了對面鋪子的大門。
對面鋪子還沒開門,夥計們在屋內收拾,突然飛來個龐然大物,把他們驚到了。
掌櫃繞過司墨,抻長了脖子,“少主,門被撞壞了。”
墨容和擺了擺手,“無妨,記在我賬上就好。”
他看得清清楚楚,是睚眥一拳把司墨打飛的,總不能讓睚眥賠錢吧。
睚眥走到了月星兒面前,拿回了奶瓶。
月星兒蹲下身子,抱著睚眥嚎啕大哭。
被摟的太緊,睚眥有些不舒服,但還是輕輕拍著月星兒的後背。
星兒可是她的奶孃之一,怎麼能被別人欺負了去。
戰暖感覺很暖心,這娃看起來酷酷的,但心眼是真好。
司墨慢慢站了起來,他艱難地挪了回來,“我要接骨。”
戰暖摸了一下說道:“一百靈珠。”
“是睚眥打的我。”司墨委屈極了。
明明他也帶娃了,怎麼睚眥就站在星兒那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