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兒挺想傳承的,她希望所有人都美美的,她看著也高興。
只是雪浮不會無故拒絕,肯定是有原因的。
龍雪浮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戰暖笑了,笑出了聲,“把你那小心思收收吧,我可是當過龍祖的。”
龍雪浮很尷尬,好像被看破了呢……
月明兒一點都沒聽懂,“所以到底是為啥啊?我這靈根多好啊?只是傳承一點,也能肌膚水彈,頭髮茂密。”
戰暖解釋道:“傳承有限制的,她怕你傳承給了我,等到她有身體的時候就傳承不著了。”
龍雪浮跑去牆角畫圈圈去了。戰暖說的沒錯,她就是想把這個機會留給自己。
月明兒聽了這話,笑的肚子疼,“你們倆真的很不一樣。”之前龍雪浮在戰暖的身體裡,她就覺得戰暖的性子變化有些大,如今更是過分不同。
“是啊,我和龍雪浮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說到這戰暖算了一下,她好像確實是受益的一方。
龍雪浮繼承了她的自卑,她的小破屋,她破碎的家庭……
她呢?她繼承了龍雪浮的自信,這姑娘連家人都沒有,但是卻樂觀的不行,一個香噴噴的麵包都能讓她樂一天。
這麼算起來……“我不繼承明兒的血脈之力了,留給你,雪浮你要快點修煉出身體了。”
前半句讓龍雪浮心花怒放,後半句……龍雪浮繼續畫圈圈。
戰薇聽了她們的對話,突然悟了,“或許這就是所謂的雌競。”
“咋了?”月明兒對這個詞並不反感,但這個詞在戰薇嘴裡說出來,一向是負面的。
“咱們以為的雌競是雄性口中的貶義詞,他們的意思是女子整天都喜歡爭男人。可事實不是這樣的。雄性可以爭奪資源,爭奪配偶,爭奪寶物,怎麼到了雌性這裡都成了壞事了呢?”
戰薇拍著腦袋很是懊悔,她才是被規則束縛住的那個,她總是在教別人打破規則,而她卻活在雄性制定的規則中。
月明兒輕輕點頭,“是這麼個道理。就像我的血脈之力,誰都可以來爭取一下。但是次數有限,總有人會得不到。”
戰暖介面道:“是啊,一堆雌性來爭你的血脈之力,最後的結果肯定是雌性得到。可咱們要是被所謂的雌競束縛住,那萬一來了個雄性,你的血脈之力就被別人搶去了。”
“不會,我不給誰也搶不走。”
“我知道,就是說這麼個理。”
炎歲忍無可忍,他一針戳下去,戰暖倒吸了口涼氣。
戰暖小聲說道:“雄性都小心眼,不能得罪的。”
龍雪浮也是佩服的,戰暖現在在炎歲手中,這姑娘依舊勇敢。
炎歲也沒力氣不滿了,這戰家姐妹倆可把他和蒼寧累壞了,不說聲謝謝也就罷了,還在這說雄性的壞話。
以後這活誰樂意幹誰幹。
炎歲抬了抬手指,戰暖身上的銀針飛回到炎歲的儲物靈器中。
“我回去睡了,沒有要命的大事別叫我。”
月明兒疑惑道:“您的本事還用睡覺呢?”這幾個上古後裔血脈強得很,三五十年不睡都沒事。
“我不睡不會死掉,但睡了會盡快恢復靈力。以你們這受傷的速度,我不養足精神夠用嗎?我問你夠用嗎?”
“我就是問問,發什麼脾氣啊。”月明兒委屈……
炎歲輕輕給了自己一巴掌,剛剛決定不管他們了,他現在說啥呢?說啥呢?說啥呢?
羽麟也累得慌,於是他跟著炎歲一塊走了。
其他人也陸續回家了。
最後只剩下戰暖、戰薇還有龍雪浮。
戰暖說道:“你也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