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月明兒有了別的男人。
司墨低頭看著月明兒,輕聲說:“咱們的事就算過去了,我沒欠你什麼,你也沒欠我什麼。以後……不要和其他人提起了。”
戰暖和戰薇就在不遠處,自然是聽到了的。
戰暖輕嘆。
她眼見著月明兒的神情變得柔和了些許,司墨這一下子又激怒了月明兒。
換位思考,如果她是月明兒,估計就直接黑化了。
月星兒終是伸出了手,她把月明兒拉到了身後。
“司公子這話從何說起?我們姐妹和你只是萍水相逢罷了。你是不是以為這天下就你一個男人了?”
月明兒愣怔地看著月星兒。
她低下了頭。
她……希望星兒過得好,但又不希望星兒過得太好……她知道這樣不對,但這就是她之前最真實的想法。
她看向戰暖。
或許……她也可以試一下,她和星兒或許也能成為戰薇和戰暖這樣的姐妹。
司墨笑了,放心地笑了,“那就好。”
月星兒給了司墨一個白眼,然後就拉著月明兒回到了他們這群人中。
月明兒看到了餘瑾,她的神色平靜了許多。
她好像有些明白那些女修士的感覺了,她只是覺醒了個靈根,就覺得腰桿直了很多。
她承認,她就是個小人,就喜歡這種得志便猖狂的感覺。
月星兒小聲問道:“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說你在養傷嗎?”
月明兒愣了一下,“你擔心我。”
“哦,看到天諭宗師兄順口問了一句,我可沒擔心你。”月星兒越解釋越心虛。
就跟戰薇說的一樣,她就是個賤皮子,月明兒虐她千百遍,她依舊把月明兒當成她唯一的親人。
月明兒微笑道:“我覺醒了靈根,想報名。”
“你覺醒了?啥靈根啊?”月星兒驚訝異常,但她承認,她替月明兒高興。
雖說月明兒不像個正經姐姐,但這世道如此,不該過分苛責任何一個人。
“不方便說。”月明兒很是無奈。
她這靈根要是說出來,以後就不能進階了,男弟子都會防著她的。
戰暖小聲問:“小睚,你能看出她是啥靈根嗎?”
睚眥正在吃糖葫蘆,“不用我啊,你過去感知就好了,孃親,你要相信自己。”
她咋相信自己?她的靈根如今還只是個概念。
雖然心裡沒底,但戰暖還是握住了月明兒的手腕,她試著用靈力探知。
然後她的靈力消失了。
她呆呆地看著月明兒,就是說月明兒吸收了她的靈力?月明兒的靈根是吸星大法?
不對,這方世界也有這種靈根的。
再看月明兒的容顏,確實好看了許多倍。
戰暖已經有了結論,是魅靈根。
月明兒湊近戰暖,小聲說:“我知道你的屬性,你知道我的靈根,小暖,咱們捏著彼此的軟肋,不能做敵人的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