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宗每月辟穀三天的規矩,是開山祖師定下來的,也不知道為了點啥。
起初祖師定的是七天,後來改成了三天。
墨家大宅。
戰暖帶著娃們回家之後,就窩進了房間裡。
她坐在床上圍著被子,只露出一張臉。
兩寶也學著她的樣子,都圍著他們各自的小被子。
羽麟坐在地上。
“你很冷嗎?”
他說著就站了起來,然後坐到了床上,隨後他把被子和戰暖一塊摟進了懷裡。
另外兩坨被子精也都擠了過來。
戰暖還心有餘悸,“我就是覺得我最近有些膨脹……我是不是太高調了?”
“你後悔了?”戰薇推門而入。
戰薇看到眼前的畫面,她一個箭步就衝了過去,把羽麟扒拉到了一邊。
羽麟深吸了口氣,然後做飯去了。
戰暖搖頭,“沒後悔,反倒挺爽的。”這麼拉風的出場,在從前她是想都不敢想的。
睚眥鑽進了孃親的被子裡,“孃親,小睚好想你啊。”
“孃親也好想你。”一會不見,就好像過了很久很久。
戰薇也擠進了被子裡。
“我報好名了。”
“這次是怎麼個比試方式?”
“幻境,只要透過初選的就會進幻境。但規則還沒說,也不知道是要搶啥。”
戰暖琢磨了一下,“非得自相殘殺嗎?”
“那怎麼辦啊,名額有限。”
戰薇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修行之路本就如此。
戰暖也沒繼續為難自己。
這世道就是如此,如今怎麼說呢,算是半原始半奴隸制。
她如果想要舒服自在地活著恐怕是不可能的,只能努力適應。
敲門聲,隨後大師兄推門而入。
大師兄端著盤冰藍色的葡萄,娃們湊過去吃。
戰暖吃了一個,牙差點碎掉。
她看著娃們吃的咔哧咔哧的,不得不承認,她就是個凡人。
餘瑾說道:“睚眥不是斷了月明兒的腿嗎?司墨和月明兒分道揚鑣了,之後月明兒跟著師公回宗門去了。”
“去就去唄。”戰薇轉頭說道:“咱們是人族,不能像三寶那麼吃,要放在嘴巴里,等它慢慢化掉。”
戰暖:“……”怪不得她吃了一顆葡萄,腮幫子疼得慌呢。
這次她放在嘴巴里一顆,沒再為難自己的牙齒。
墨容和在旁感嘆道:“月明兒姑娘很勇敢。”
“啊?”月星兒驚了一下,“這是勇敢?她……她要害我,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啊?”
“一碼歸一碼,她害你是她心眼壞。但是她這份執著勁我是佩服的。”
墨容和琢磨著,他也得學著不在乎人言,不要臉面,說不定也能進天諭宗。
戰暖吃完一顆葡萄之後,嘴巴酸痠麻麻的,“咱們別在背後議論人家了。”
戰薇呵呵兩聲,“就你三觀正唄。”
“那是自然。”
月星兒也笑了。
她問道:“如果月明兒不是我大姐,你們還會說她嗎?”
墨容和一愣,“星兒姑娘,你如今愈發聰慧了。”
月星兒給了他一杵子,然後擼起袖子去廚房忙乎去了。
她很清楚,如果不是顧及她,她的這群夥伴沒必要對大姐一再忍讓。
戰暖瞅見囚牛在玩他的樂器,這才想起來,“大師兄,你給囚牛做個腰封,可以掛著他的樂器。”
餘瑾看了眼牛角,然後回房做腰封去了。
戰暖把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