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麟後腦殼的包,“你咋不早說呢,來吧來吧,給我治臉。”
她也想做個美人,自己照鏡子的時候也歡喜不是。
羽麟沒跟她計較,再一次慢慢靠近她,然後吐出靈氣。
“嘔。”戰暖避開了,牛奶味太沖……
“要不你先刷個牙吧……”
羽麟呆愣地看著她,“你嫌棄我?”
“你們在幹什麼?”
這吼聲,把戰暖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冰冰涼涼。
她怒視著司墨,“你有病啊!”
司墨手中的鮫珠掉在了地上,他看著戰暖,“你就這麼急著紅杏出牆嗎?我就那麼讓你討厭嗎?”
羽麟站了起來,他抓著戰暖的衣裳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戰暖今天白眼翻的有點多,“咱倆不是說好了嗎?各過個的,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司墨語塞。
是說好了的,可是他那是怕戰暖賴著他。
戰暖都無語了,“你整天這麼無理取鬧有意思嗎?”
司墨低下了頭,他彎腰把鮫珠撿了起來,然後塞到了戰暖手裡,“我娘讓我給你的。”
戰暖把鮫珠還給了他,“我用不上了,他可以治我的臉。”
“他能治你的臉,你就要以身相許嗎?”
羽麟握緊了拳頭,這個人傷了他……
戰暖感覺到了殺氣,她忙把羽麟拉回了後院。
司墨站在門口,整個人都不好了。
戰暖說道:“一碼歸一碼,司家對我挺好的,我吃了他們家不少肉乾,三寶也吃了很多。”
羽麟也是一時之氣,冷靜下來之後,也沒想幹啥。
畢竟司家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家人,他打不過一家人……
“他和你是什麼關係?”
“他……你去陪娃們玩吧。”
戰暖把羽麟推進了房間,她擼起袖子就去了前屋。
她站在了椅子上。
“司墨,今天咱們就把話說清楚。”
司墨平視著她,“說什麼呢?連你都看不上我,呵呵,我就是個廢物,人見人厭的廢物。”
戰暖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好好說話你咋罵人呢?”啥意思?她是地表之下唄?
司墨坐下了,“我是嫌棄你,你一臉傷疤,雖然我沒看過你的身子,但你身上也一定很多傷疤對吧?你還被天一宗趕出了門。可我對你不好嗎?你就那麼急著找別人嗎?”
戰暖氣笑了,“我得等到什麼時候才能找別人呢?”
“等到……”司墨說不下去了,他輕聲嘆氣,“我確實挺討人厭的。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我明知道咱倆沒有以後,我也不喜歡你,可是看到你有別人,我心裡堵得慌。”
戰暖不想跟他聊這個話題。
這很容易理解,就是司墨把她當成個物件,可以隨意丟棄,但是別人不能撿走。
跟大師兄相處的時候,她的感覺沒這麼明顯,但是司墨確確實實是這個世界的產物。
他的觀念是男尊女卑,而大姐是女尊男卑,這倆人要是打一架就好了,肯定是司墨鼻青臉腫。
她也沒空去管別人的三觀,她的母性只對她的三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