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價格比較公道,又無時間限制,這才八月,卻連十一月的預約都賣出去了。拍賣的價格更離譜,最高的一次竟然拍到了五千兩。
花五千兩白銀,只為看一場茶道表演,帝京的權貴圈已經慢慢地從奢靡演變成腐朽了。
告別皇甫珊後,寧玥先去了回春堂,又來到茶肆,靜靜地坐在櫃檯後清點賬冊。
“哎,聽說了沒?臨淄城被南疆人攻佔了。”一名白面書生說。
一中年秀才接過他的話柄:“不是有世子在嗎?怎麼還給攻佔了呀?難道咱們打輸了?”
寧玥翻著賬冊的手指頓了頓,又聽得白面書生道:“世子被困在陣法裡了!”
“誰的陣法如此厲害?”又來了一個年邁的老者加入探討的行列。
這白面書生儼然是某位官僚的食客,訊息非常地靈通,他滔滔不絕地說道:“南疆的一個茶商,好像也是南疆大帥的義父。”
那個立了三個規矩的怪胎神醫?他還懂奇門遁甲之術?寧玥朝他們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