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玄小櫻,她恐怕要捧腹大笑。
“你笑什麼?”耿靈兒被寧玥笑得有些發虛。
寧玥看著她,好笑地說道:“我笑你蠢啊,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上還指望容麟還救你,你真把自己當一盤菜了!”
“容麟當然會來救我!他……他肯定不會出事的!我們幾個弱女子都沒事,他那麼厲害,肯定更安然無恙了!他現在,說不定就在趕來的路上!我警告你,最好對我客氣一點!否則等容麟過來,我不許他救你!”耿靈兒自我感覺良好地說。
寧玥這回是真的忍不住了,笑得肩膀都在顫抖。這個無知的丫頭,真以為皇后給指個婚,她就能成容麟什麼人了?別說他們還沒成親,就算已經成了,她也敢打包票,容麟不會喜歡耿靈兒!容麟現在應該與大哥在一起,有大哥在,耿靈兒還想命令容麟辦事?不被打臉都阿彌陀佛了。
“你……你不許笑!馬寧玥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從到這兒就笑個不停!”耿靈兒被笑得寒毛直豎。
寧玥慢悠悠地挑了挑眉:“抓緊時間做你的美夢吧。”等容麟過來,你就明白現實有多殘酷了。
“不理你了!”耿靈兒負氣地轉過身子,拉住皇甫昕的袖子道,“表姐,我們倆說話。”
皇甫昕睨了她一眼,眸子裡掠過一絲無奈與不耐。
玄小櫻滴溜著黑亮的眼珠,一瞬不瞬地打量著對面的耿靈兒,大概是孩童天性,對這種炸毛的東西格外移不開視線。
寧玥低頭,輕輕揉了揉她肚子:“餓不餓?想吃東西嗎?”
玄小櫻點頭。
寧玥從寬袖裡取出一個水囊,拔掉瓶塞,喂到玄小櫻嘴邊:“喝一點點,不能喝多,這東西太補,多了會壞事。”
玄小櫻似懂非懂地點頭,張開小嘴,含住了水囊。
喂玄小櫻喝了兩口,寧玥自己也喝了一些,隨後,蓋上了瓶塞,沒有分給皇甫昕與耿靈兒的意思。
二人原本忘記了飢餓,但聞到石鐘乳的香氣,饞蟲甦醒,瞬間飢腸轆轆。
耿靈兒吞了吞口水:“我也要。”
寧玥沒理她,把石鐘乳收回了寬袖中。
她抬袖的一霎,皇甫昕敏銳地捕捉到了另外兩個水囊,如果她沒記錯,馬寧玥應該一個才對,另外兩個……應該是她跟靈兒的。
難怪一醒來,沒看到水囊,她還以為是掉下來的途中弄丟了——
“馬寧玥,你吃獨食本公主沒有意見,但請你把我和靈兒的東西還回來。”她繃著臉,鄭重其事地說。
“什麼東西呀?”耿靈兒插嘴。
皇甫昕解釋道:“我們的石鐘乳。”
“我們的石鐘乳沒弄丟麼?在她手上?”耿靈兒詫異地眨了眨眼,不悅地望向寧玥,“喂!你是不是太不要臉了?那是我們的東西!快交出來!”
寧玥理都沒理她們。
耿靈兒喝道:“你這個小偷!”
“拜託你們弄清楚,最先瞞著把大家拖下水的人是誰?真說到偷,我是,公主殿下也是。”
皇甫昕請她們“吃”石鐘乳,絕非是出於讓她與耿靈兒言和的目的,也就耿靈兒這種蠢貨會相信皇甫昕的藉口。皇甫昕只是怕東窗事發後遭到問罪,所以才拉了那麼多人下水。如此,等黎族那邊怪罪下來,西涼也不得不出面干預。
皇甫昕眸光灼灼地看著寧玥,她隱約有種預感,這個小姑娘已經看穿了她的目的,這種感覺……真是不太妙呢。
她垂眸,壓下一閃而過的心慌,故作平靜道:“我不能算偷,我付了錢的,只是一筆不大光彩的買賣罷了,何況郡王妃也知道了真相,沒人阻止你離開,是你自己要繼續留下來取石鐘乳的。”
寧玥笑笑:“是,是我自己留下的,那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