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妍淡淡一笑:“信不信你從這兒走出去,不出十步就會被人殺死。”
女子的身軀一僵:“你說什麼?”
耿妍抬起頭看著她,唇角浮現起一絲冷漠的笑意:“我在說什麼,你不明白嗎,嚴惠妃。”
嚴惠妃的眸光不經意地閃爍了一下:“我不明白!”
耿妍提筆,寫了一個千字:“那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玄胤今天帶進宮的女郎中,你見過她了吧?”
嚴惠妃弱弱地吸了口涼氣:“見過了,聽說她給娘娘也診了脈,怎麼?娘娘對她有意見?”
“惠妃,想死的話就繼續給本宮裝傻充愣,本宮不介意這後宮又多出一具白骨。”耿妍笑著說完,寫了一個秋字。
她的字,颯爽利落、力透紙背,並無女子的娟秀,反而處處透著男兒的豪情。
但眼下的嚴惠妃,沒心情欣賞她的書法,望向了窗外,說道:“是你叫我來的,你自己不把話說清楚,還反怪我裝傻充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