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說也是一樣的。”
語畢,他就那麼堂而皇之地拉住了冬梅的手。
冬梅猛地推了他一把,想掙脫他,卻反而被他抱進了懷裡,他輕佻地說道:“小美人兒,投懷送抱也不必這麼著急。”
冬梅氣得面色漲紅:“你……你這個混蛋!放手!”
俊公子不放。
寧玥拔下頭上的簪子,二話不說,走到俊公子身前,一把紮了下去!
俊公子完全沒料到這個看起來瓷娃娃一般精緻的小婦人會突然拿簪子扎他,還扎的是他太陽穴!乖乖,這是想要他的命啊!
俊公子趕忙鬆開了冬梅,倒退兩步,卻在穩住身形後,不甘心地衝了過來,這個丫鬟也好惹,那就旁邊那個柔柔弱弱的小丫鬟得了。反正一個丫鬟嘛,大不了回頭,他賠上十個八個,郡王妃總沒話說了吧?
他撲向珍兒。
寧玥將珍兒扯到了身後。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將去撥開寧玥的時候,一支箭矢貼面飛來,他勃然變色,側身一避,箭矢貼著他頭頂一飛而過,生生削裂了他一塊頭皮。
血絲流下雙鬢。
青絲斷裂,寸寸飛入空中。
果然如少年所言,他頭髮沒保住。
媽的!
不是貢獻給一個娘們兒,是貢獻給一支箭了!
誰在背後放冷箭?
他瞪圓眼睛,順勢望去,就見一名紫衣男子,如神祗一般坐在馬上,看樣子,是要去狩獵。
男子帶著銀色面具,遮了上半張臉,露出一雙閃動著寒芒的眼睛與弧度優美的下顎,他唇瓣嫣紅,唇色極豔,豔若桃李。
“抱歉,本座在試弓,一不小心射偏了。”玄胤玩味兒地說。
他射偏的可不止這隻箭——
少年抱著椰子,吸管還在嘴裡沒來得及吐出來,椰子卻已經被另一支箭矢給橫穿了,椰汁流出來,雨珠般滴在少年的衣上,像……尿了一場一樣。
截然不同的兩個方向,兩箭齊發,也不知怎麼“射偏”成這樣的?
俊公子嚇得不輕,渾身冒了一層冷汗。
冬梅幫寧玥理了理裙裾,解氣地哼道:“活該!”
敢招惹她家小姐?
讓姑爺把你射成篩子!
玄胤倨傲地看著俊公子:“還不走?本座箭術不精,萬一又射到你,可別怪本座沒事先提醒。”
俊公子氣得咬牙。
玄胤又慢悠悠地望向吊腳樓裡的少年:“還沒斷奶呢就該窩在家裡吃奶,別出來丟人現眼。”
少年的身子僵了僵,隨後放下椰子,明媚一笑:“椰汁的味道也好,不比人乳差多少。”食指上殘留著一點椰汁,他含進嘴裡吸了吸,呢喃道:“就是多一點淡淡的酸味呢……”
突然,抬起頭,燦燦地笑道:“總之,能再次見到夫人與大人,我很高興呢。”
他說的是再次見到夫人與大人,可明明上回在街上,玄胤一直坐在馬車裡,沒有露面,他怎麼知道玄胤也在裡頭?
難道說……這人不是神棍,是真正的先知?
少年與俊公子離開後,玄胤陪同主僕三人回了院子,冬梅帶嚇得發抖的珍兒下去洗漱,寧玥關上房門,玄胤餵了她一塊椰子糕,她頭一次沒了食慾。
“玄胤,那個是誰你猜到了嗎?”
“耿五。”
“對,是他。”寧玥說道:“剛剛劉貴妃來找過我,說的就是他,他是不是真的懂奇門遁甲之術?剛才他說那個人的話,全都應驗了,而且那日你在馬車內,他也知道了,他又沒跟蹤我們,如果不是推算出你在我身邊,我實在想不出他是怎麼辦到的。”
玄胤凝眸:“他是有些邪門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