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來煩我。”
寧玥淡淡說完,轉身離去了。
司空靜死死地盯著寧玥的背影,眼珠子瞪得快要凸出來:“馬寧玥你以為幾句話就能掩蓋掉事實的真相了嗎?你會後悔的!我對我大哥是真心的,你遲早有一天會知道!就算為了我大哥,我也不會讓你太好過!”
……
卻說玄胤去軍營呆了一些時辰,沒什麼要緊事便坐上了去回春堂的馬車。行進到一半時,馬車被人攔住。敢攔玄家馬車的人可不多,他挑開簾幕,想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兔崽子擋了他的路,意外的是,他看見了司空成那個慫包。
司空成面色煞白地站在大馬路上,擰著一個包袱,見到玄胤探出腦袋來,他忙訕訕一笑:“胤、胤郡王,幸會……幸會!”
支支吾吾的,聲線顫抖,儼然沒什麼底氣。
玄胤掃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幹什麼?”
司空成捏了把冷汗,壯著膽子道:“我……我……我有東西交給……交給胤郡王。”
第一次幹這種事,物件還是暴戾乖張的玄胤,他會不會被玄胤打死啊?
玄胤不耐煩地看了看他:“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給我好好說話!”
“呃……是!是……是的,是這樣的!”司空成吞了吞口水,邁著快要發麻的雙腿上前,將手中的包袱遞到車窗邊,道:“給郡王的。”
“開啟。”
“啊?”司空成一怔。
玄胤濃眉緊蹙道:“我讓你開啟啊!怎麼?想給本王下毒啊?”
“沒沒沒!絕對沒有!”話雖如此,司空成卻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在給對方下毒一樣,忐忑得不得了,明明都姓玄,怎麼他跟玄昭在一塊兒沒壓力,到了玄胤這兒就成了龜孫子?司空成輕咳一聲,開啟了包袱。是一封信和一件男人的披風。
玄胤看著那件紫色披風,眸子裡掠過一絲冷光,隨後,他拆開信,看完,整張臉都冰透了。
……
寧玥離開京兆府後,直接去了回春堂,算算時辰,玄胤該來接她下班了。她收拾好桌面,與耿中直交代了一下藥莊的注意事項,而後專心在賬房等玄胤。
等了兩刻鐘,玄胤沒來,只派人送了一封信,約她在麗湖的遊船吃飯。
寧玥對著銅鏡,抹了一點口脂,又換了一支紅寶石番石榴金釵,確定自己漂漂亮亮了才去麗湖赴約。
遊船與畫舫類似,只是比畫舫更大一些,客人更多,它停靠在岸邊,已經有不少客人登了上去。信中沒交代具體什麼地方,寧玥在甲板上找了起來。
突然,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穿著紫色披風,魁梧、冷峻、傲立於世。
寧玥的眉心微微跳了一下,司空朔怎麼也來了?不會這麼巧吧?眼珠子轉了轉,寧玥決定不驚動他,悄悄地上了二樓。
她消失在樓梯口的一霎,穿紫色披風的男子慢慢地轉過了身來,望著她匆忙離去的背影,眸光一點點暗了下來。
寧玥在二樓找了一整圈,沒找到玄胤,又爬到三樓,還是沒有,莫非是一樓?剛剛想避開司空朔的緣故,她倒是沒仔細找。
寧玥回到一樓,裡裡外外找了一遍,一點玄胤的影子都沒找著!
這傢伙,是不是寫錯地方了?
還是自己來的太晚,他等不及所以走掉了?
寧玥百無聊賴地等了一個時辰,從天亮等到天黑,什麼都沒等到,納悶地回了府。
冬梅迎上來,見她一副皺著眉頭的樣子,擔憂地問:“怎麼了,小姐?鋪子裡又出事兒了嗎?是不是司空靜的家人來給她報仇了?”
“不是。”寧玥揉了揉脹痛的腿,在欄杆那兒站了一個時辰,小腿都站腫了,“玄胤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