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在主公與玄家之間周旋,皇帝也是個高人。但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沒事多誇誇主公,終歸是沒錯的。
司空朔冷笑一聲:“別高興得太早。”
小李子一怔,難道會有變數?
司空朔吹了吹髮燙的藥:“後面還有更高興的。”
……
“啊——疼!疼死了——”一家人都準備啟程回京了,玄小櫻突然疼得在床上打滾。
“怎麼還在疼?”中山王心疼地將女兒抱進了懷裡,自從地宮歸來後,女兒的腿就時不時疼一下,起先因為是摔下地宮時傷到了,後面大夫給看了又說並無大礙,估計過幾日便好,哪知這都十多天了,反而疼得越發厲害,“快叫大夫!”
玄昭去請了大夫,玄煜則去請了皇帝的太醫。
二人都沒看出什麼問題。
黎族的大夫道:“筋骨都是好的,許是肌肉拉傷了吧。”
太醫搖頭:“肌肉拉傷是前幾天疼得厲害,後面會慢慢減輕,她症狀相反。”
“是不是抽筋?小孩子很容易抽筋的,尤其半夜!”黎族的大夫又說。
太醫若有所思地按了按玄小櫻的腿:“疼多久了?”
中山王道:“一刻鐘了。”
“應該不是抽筋。”太醫嘆了口氣,“臣沒有法子,王爺另請高明吧。”
玄胤與寧玥相互看了一眼,寧玥道:“我去問問我大哥吧。”
須臾,寧玥推著容卿進了氈房。
容麟在門口,不爽地哼哼,說好的三不治呢?玄家想找你看病,先派人打贏老子啊!
容卿凝了凝眸,回頭,看向了容麟。
容麟心肝兒一顫,險些摔倒,連忙斂起面上的不忿,咧開唇角,露出一口小白牙。
容卿給玄小櫻把了脈,又捏了捏她的瘸腿,疼的是這一條,另外一條腿沒事。
“她從什麼時候開始疼的?”他問。
中山王道:“從地宮回來的第二天夜裡就開始疼了,當時不厲害。”
“一直在疼?還是時不時的?”容卿追問。
“時不時的,而且疼得不算厲害,今天卻不知怎的,疼得眼淚都出來了。”中山王心疼地說。
容卿轉頭看向寧玥:“她在地宮裡吃什麼了?”
寧玥想了想:“沒吃什麼,就喝了些石鐘乳和水。”
容卿沉吟,片刻後,說道:“把石鐘乳拿一瓶過來。”
他雖沒有回頭,可容麟明白他是對自己說的,容麟忙回了氈房,取來一小瓶石鐘乳。
“給王爺吧。”容卿雲淡風輕地說,“每日晨起一次,一次半勺,半月後,見效果。”
……
午飯過後,眾人啟程返回自己的國家。
南疆先行,南疆皇后始終坐在馬車裡,連個正臉都沒給眾人,寧玥咂了咂嘴,傳聞中的南疆權後啊,她居然待了半個月都沒見到對方的廬山真面目!看來自己還很渺小,連見皇后的資格都沒有。
皇甫燕與玄胤道別:“你真的不跟我回南疆嗎?皇爺爺很想見你。”
玄胤不屑地冷笑一聲:“他那麼多兒子孫子,何必惦記我一個外孫?”
“公主殿下,馬上就要出發了!”不遠處,一名太監恭敬地提醒。
“我知道了。”皇甫燕點了點頭,壓低音量,對玄胤道,“外公年事已高,恐時日無多,希望你能在他有生之年與他見上一面。”
“幹我屁事?”玄胤頭也不回地上了玄家的馬車。
寧玥笑著走了過來,將一個食盒遞到皇甫燕手中:“我孃親手做的桂花糕,路上填填肚子。”
“多謝。”皇甫燕接過了食盒,“你娘……不認識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