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剝了你皮!把你的肉一塊一塊剁下來餵狗!”玄胤咬牙說著,抬腳朝司空家主的腦袋踩了下去,這一腳,用盡了全力,非踩得他腦漿迸裂不可。
紫袍一動,司空朔來到了玄胤身邊,踢開了玄胤的腳。
玄胤一個躍起,自半空旋轉,借力於牆壁,朝司空朔踢了回來。
司空朔單臂一繞,擒住了他腳踝。
二人激烈地打了起來。
不同於以往的放水,這一次,誰都是動了真格。玄胤招招致命,一次次被司空朔擋下,又一次次攻向司空銘。
一紫一黑兩道身影,在暗夜中激烈地纏鬥,強大的殺氣充斥著整座府邸,空氣中,彷彿能聽到龍吟。
司空成兄弟早被這架勢嚇尿了,一步也不敢動,直勾勾地看著交戰的二人,二人動作太快,他們只能看到一個又一個虛影。
“二……二哥,你說玄胤突然發的什麼瘋?”司空旭顫聲問。
司空成吞了吞口水,驚恐之色比庶弟的更甚:“你……你問我,我問誰呀?兩家……不都開始重修舊好了嗎?鬼知道他哪根筋不對,非……非……非要把父親打死?”
“大哥……怎麼不問問他?悶不做聲就交手了?萬一是誤會……豈不是……”司空旭面色發白地說著,掃了一眼廢墟中的司空家主,問道,“二哥,要不要把父親……弄出來啊?父親好像……傷……傷得挺重,給請個大夫?”
司空成把他往前一推:“那你快去呀!”
去那邊救父親,意味著會無限貼近玄胤與司空朔的戰鬥圈,在院子裡都被那股強大的殺氣壓迫得呼吸艱難,再走近些,怕是寸步難行吧?況且,萬一被誤傷到……司空旭縮了縮脖子,繞到司空成身後:“二哥,還是你去吧!父親……父親最疼你了……你去把他抱過來……”
“說的好像父親平時不疼你似的!父親對你們母子,與對我沒有差別嗎?姨娘最會哄父親開心!連帶著你小子都比我受寵!你快些去!不然對不起父親這多年的寵愛!”司空成再一次將司空旭推到了前面。
司空旭瑟瑟地後退,訕訕地說道:“父親偏疼我沒錯,但那是因為我比二哥小嘛,二哥是嫡子,是父親心裡唯一有資格繼承家業的人,父親用在你身上的心血是最多的!還是二哥去吧,二哥是未來的家主。”
司空成哪裡敢去?別說玄胤誤傷他了,就連他親大哥都與他不對付,他上回不就是想上一小姑娘嘛,結果被大哥給揍了一頓,在床上躺了幾個月呢!
“你不知大哥討厭我嗎?萬一他把給殺了,說是誤傷怎麼辦?混小子,快去!這是未來家主的命令!”
“我……我……你自己不去,憑什麼讓我去?”
二人你推我、我推你,弄了半天,愣是誰都不敢上前。
司空家主的確是不行了,剛好一口濁氣堵在喉頭,不順過來很有可能會一命嗚呼,他的面色已經發青,嘴唇變得烏紫,身子開始顫抖。
司空朔幽靜如淵的眸子一緊:“赤一!”
一名戴著面紗的赤衣宮女飛身而起,抱著司空家主,腳尖一點,飛離了原地。
玄胤抬步去追,被司空朔冰冷如骷髏的大掌扣住了肩膀。
赤衣宮女抱著司空家主躍向司空家的大門,卻在本路,被黑衣首領截住。
黑衣首領冷笑:“放下他,留你全屍。”
赤衣宮女不屑叱道:“好大的口氣!想搶人,放馬過來!看是你先死還是我先亡!”
黑衣首領拔出寶劍,與赤衣宮女廝殺了起來。
眼看著戰況越來越烈,冬八趕忙給玄家與馬家送了信。
玄煜與容麟幾乎是同時趕到的,玄胤與司空朔腳下的院子已經沒一寸完好的地方了。
玄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