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不規矩地動了起來。
寧玥被揉得身子發軟,坐在他腿上,微閉著眸子道:“你說守,那就是在守護什麼東西了……是什麼?”
“寶藏。”
“啊——”寧玥冷不丁被他揉中敏感的地方,驚得一下子叫出了聲,“說正經事,能不能別耍流氓?”頓了頓,又道:“你剛剛說寶藏?”
玄胤已經解開了她衣衫,親吻著她鎖骨下,極具誘惑的地方,道:“比地宮還多的寶藏,這個小葫蘆就是寶藏的鑰匙。”
寧玥呆住,地宮,遍地都是黃金,隨處可見珠寶,比地宮還多,那地富成什麼樣子?難怪島主的兒子臉色不對勁了,估計在納悶,父親怎麼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了一個外人?
“你說我們要不要?”玄胤一邊親吻著她一邊問。
“要啊,是你外祖母的嫁妝,幹嘛不要?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跟皇甫燕和皇甫珊平分就是了……噝……輕點!”
“要了就得奪皇位。”
玄胤一席話,讓寧玥的身子驀地僵住,她怎麼一高興就給忘記前世的教訓了?玄胤前世就是做了南疆的皇帝,這輩子一直在避免這條路,難道還是要重蹈覆轍?她並不反對玄胤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但這些東西里如果還包括前世那位皇后,她寧可自私地把一切都毀掉!
感受到懷中人兒的異樣,玄胤輕聲問:“怎麼了?”
“玄胤,外公跟你談過皇位的事嗎?”
玄胤沒回答她的話,而是定定地看著她,問:“你想做皇后嗎,玥玥?”
他避開了自己的問題,這麼說,南疆王的確透露過這方面的意思了?寧玥捏了捏手指:“你要是真的做了皇帝,我會是皇后嗎?”
玄胤笑了:“傻瓜,你不是皇后,誰是皇后?”
寧玥的眸光動了動:“如果皇位和我,你只能選一個,你選什麼?”
玄胤的笑容滯了一下,須臾,揉著她發頂道:“不會有這樣的選擇,我都要。”
……
夜深,風涼
耿無雙坐在梧桐樹下,手撫琴絃。
秦公公揚著拂塵站在他身側,直到他撫完一曲,才含笑說道:“趙島主已經把鑰匙交給馬寧玥了,這其中的意思,想必五公子比奴才更明白,娘娘讓奴才問五公子一句,五公子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耿無雙拿出白布,一邊擦拭琴絃一邊道:“轉告娘娘,玄胤不會登上帝位。”
……
寧玥與玄胤進入了夢鄉,散發著橘香與薄荷香的香囊,被月光照得微微發亮。
“皇上!皇上!您能不能每次去未央宮都跟投胎似的!奴才跟不上啊!”小德子追在年輕皇帝的身後,“還是伺候先皇好啊,先皇從來不跑!您……哎!皇上您等等啊!”
“朕等不了了!”年輕的帝王回過頭,萬年不變的冰塊臉上揚起難以壓制的笑容,“她喊朕去吃飯!”
“不就是吃頓嗎?至於把您激動成這樣?”小德子幾乎要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