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靠山,沒有比中常侍更好的選擇了,剛剛在皇帝那邊,他也助了‘你’一把。”
若是沒發生今天的事,司空朔合該感激馬謹嚴坑了玄胤,可惜司空朔昏迷不醒,如今在行宮坐鎮的是玄胤,可想而知,馬謹嚴沒好果子吃了。
玄胤撣了撣下襬,站起身,扣緊了領口的扣子:“既如此,本座就去好生招待招待他。”
寧玥明白了玄胤的意思,莞爾一笑,說道:“你去招待他,我入宮拿點東西。”
……
玄胤在涼亭接見了馬謹嚴。
馬謹嚴穿著一系藏青色錦服,頭束白玉冠,身材魁梧,容貌俊秀,儼然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可惜往玄胤面前一站,就有些不夠看了。
索性他今天不是來比美的,而是來找司空朔打探虛實的。
早上,他利用司空銘告了玄胤一狀,以為皇帝會趁機削了玄胤的官職,嚴重的或許會要了玄胤的命,哪知皇帝什麼都沒做,就放馬寧玥回去了,也沒追究玄胤臥病不入宮的罪責——
這其中,是不是與司空朔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呢?
“中常侍大人。”馬謹嚴拱了拱手,作為一國王爺,如此禮賢下士,算是他德行的一種表現。
誰料玄胤只是不屑地笑了一聲,拿起一枚棋子道:“恭王大駕,有失遠迎,是本座的不是,恭王請坐吧。”
他嘴裡說著道歉的話,語氣卻沒有絲毫愧疚。
恭王知道他心氣高,沒放在心上,乾笑著說道:“中常侍好興致,一個人坐在此處下棋,要跟耿燁殺一盤麼?”
“不必了,本座對太差的對手,沒興趣。”
馬謹嚴的眼角抽了抽,不愧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宦官,講起話來如此不客氣!不過算了,眼下自己是欠缺支援的時候,不宜與他翻臉。
斂起心中不適,馬謹嚴擠出了一副笑容:“大人父親的事情,我已經妥善處理過了。”
“恭王何出此言?”玄胤漫不經心地問。
馬謹嚴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實不相瞞,燭龍在世時,我曾聽他提過大人的身世,我知道大人和玄胤是兄弟,體內還流著南疆皇室的血脈,我這麼說,大人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