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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秀才又道:“咱們的大將軍怎麼會輸給一個茶商?騙人的吧?”
白面書生不耐地說道:“不信就算了!”
老者問:“臨淄城的守將是誰?”
“伏波將軍馬援啊!”白面書生道。
“哦,胤郡王的岳父。”中年秀才恍然大悟,又問,“那他人現在何處?”
白面書生搖頭嘆了口氣:“不知道,大概被殺了吧。”
寧玥猛地站了起來!
……
臨淄城的城樓,飄蕩著南疆大軍的旗幟。
城門口,一些士兵正把城內的屍體運出去,這裡剛剛經歷過一場混戰,屍體中有西涼人也有南疆人,有些屍體損毀得厲害,只能透過佩戴的小木牌辨別身份,若連小木牌也丟了的,就成無名屍了。不過有名屍又如何呢?對西涼兵士而言都是一樣的。他們輸掉了,他們的屍體會被丟在亂葬崗,沒人前去認領。
皇甫珊捂了捂鼻子,她的馬車被城門口計程車兵攔了下來,她不得不在大夏天忍受屍體的腐臭。
打扮成小廝的小娟跳下馬車,看向士兵道:“為什麼要攔我們的馬車?我們要進城!”
士兵不屑地笑了笑:“小子,這裡已經是我們南疆的地盤了,你們西涼狗還是有多遠滾多遠吧!”
皇甫珊聞言,從車窗裡探出一顆腦袋來,她沒打扮成男子,因為寧玥告訴過她,如果想掩飾自己容貌,抹黃粉與點黑痣更加靠譜。她望了望城樓的旗幟,確定是她們皇甫家的,心知士兵沒有撒謊,說道:“我是南疆人。”
士兵喲了一聲,見對方容顏醜陋,壓根沒將對方放在眼裡,對周圍計程車兵道:“你們見過南疆人打那邊過來的嗎?”
南疆與西涼早禁止往來了,西涼境內,一般是沒有南疆人行走的。
眾人鬨笑,明顯將皇甫珊的話。
皇甫珊美眸一眯,冷聲道:“你們將軍是誰?叫他出來見我!”
士兵一怔,一般人可不敢叫他們將軍出來,莫非此人大有來頭?
皇甫珊對這些臭男人可沒那麼客氣,低叱道:“還愣著幹什麼?想讓我把你們腦袋全都砍了嗎?”
士兵被她的氣勢震懾了,後退了幾步:“你、你究竟是誰?”
皇甫珊丟下一個令牌:“叫你們將軍滾出來見本公主!”
士兵拿起刻著烈焰圖騰的令牌,怔了幾秒後拔腿回了營地,那裡,瞿必正與幕僚們商議著接下來的計劃。原本,他們攻佔完臨淄城就該趁熱打鐵,一路往北殺過去的,偏偏這時,他們的大帥又撇下他們跑掉了。其實,不就是容公子喝水嗆到了嗎?這也要親自跑回去看看。知道的說他孝順,不知道的還以為容公子是他心上人呢!
換做別的將領這麼幹,早被他們給彈劾了,也早被朝廷給罷黜了,偏他是容公子的人,容公子的手段絕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往往那些彈劾大帥的摺子還沒送到皇帝跟前,就被容公子給毀掉了。誰都知道是容公子乾的,可誰都抓不住容公子的證據。當然,大帥本身也夠爭氣,沒輸過一場戰役,久而久之,大家也都不說什麼了。
“玄煜還被困在陣法中,臣附議,趁著他不在,趕緊攻佔冀州,再沿著東北方向,取恩州,再往中部取遼州,最後……會師西涼帝都!”一位幕僚說道。
瞿必沉吟片刻,道:“冀州軍不容小覷。”
“將軍!將軍!”士兵在門口道,“南疆公主來了!”
瞿必一驚:“公主?哪個公主?”沒接到訊息呀!
士兵把皇甫珊仍給他的令牌呈給了瞿必:“屬下不知她名諱,不敢問,只認得這塊令牌是皇室的,她又自稱本公主,屬下才斗膽猜測她是公主的。”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