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個房都喊疼,磕碰到石頭上,那不是更疼?他都捨不得弄疼她一點,她倒好,整得滿身是傷地回來,嫌他對她太溫柔了是不是?
寧玥勾了勾他手指:“好了嘛,別生氣了。”
玄胤冷哼一聲,拿開手。
寧玥又去勾,還撓他掌心。
玄胤可不買賬。
寧玥的手,扯了扯他袖子:“我下次不這麼做了,我有什麼,都會告訴你,想教訓誰,也都告訴你。”
“這話,某人好像保證過。”
“是嗎?”寧玥又勾了勾他手指。
他一把握住,力道太大的緣故,握得寧玥倒抽涼氣。他抱過寧玥,讓寧玥趴在自己腿上,抬手就往寧玥的屁股上抽了一下!
“啊——”寧玥大叫,“你說了不打我的!”
“不讓你長點記性,下次,你又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兒摔下去。苦肉計,嗯?用得很順手嘛!”
“不是!你……哎!你怎麼這樣?我已經摔得很疼啦!不許再打我!你……哎……你不可以這樣!玄胤你混蛋!你……說話不算話……我……我要休了你……”
寧玥的“慘叫”持續了整整一夜,起先,是扯著嗓子的尖叫,到後面,不知怎的,竟染了幾分嫵媚的味道,帶著哭腔,斷斷續續的,在暗夜中聽來,似低低的、旖旎的喘息。
玄胤用實際行動給寧玥長了記性,整整一天一夜,寧玥被翻來覆去地折騰,到後面,已經分不清夢境還是現實,一直搖搖晃晃的,被某人給狠狠地懲罰著。
身子,如同被拆開,拆得粉碎,再一寸寸拼湊完整,愉悅到極致的感受,多到承受不住,到最後,只剩濃烈的痠痛,在四肢百骸的每一寸遊走。
她張了張嘴,想喚冬梅進來,發現嗓子都啞了,根本說不出話來,心裡把玄胤罵了千百遍,用這種法子給她長記性,真是無恥!
不過,正因為這樣,她也更篤定了香梨是在挑撥,玄胤前世,一定沒娶什麼皇后,這傢伙分明是把兩輩子的慾望全都發洩到她的身上。
“小姐。”冬梅推了門進來,看到自己小姐被“摧殘”得渾身上下不剩一處完好的肌膚,全都是紫色的吻痕,當即紅了臉,“姑爺……姑爺……也太過分了,這是咬的吧……”
好了,這下連冬梅都知道了。
寧玥清了清嗓子,淡道:“更衣吧。”
冬梅嘻嘻一笑:“姑爺沒生氣對吧?姑爺還是站在小姐這邊的對吧?”
站在她這邊,與不生她的氣是兩碼事,不過她也嚴重懷疑那傢伙有假公濟私的嫌疑,寧玥撇了撇嘴兒,將痠痛的胳膊放到冬梅手上:“簡單弄一下吧,我得去給王妃請安了。”
冬梅曖昧地笑了笑:“姑爺交代過了,不必給誰請安,已經幫您打過招呼了。”
那傢伙在這方面可真是面面俱到,寧玥又好氣又好笑。
洗漱完畢,喝了點溫水,嗓子與身體也才都好了些,寧玥隨後便帶著冬梅去了文芳院。
文芳院中,王妃的精神還是不大好,一想到自己女兒是被人殘害成瘸子流落民間,而自己,卻與那個殘害了女兒的兇手做了三年相親相愛的母女,王妃心裡,就抑制不住地後悔。
她時常會想,玄煜為什麼要抱養這麼一個喪門星迴來?害了自己妹妹不說,還對老三媳婦、老四媳婦下手,這是要王府斷子絕孫的節奏啊!
當然,她也會自責,自己究竟是哪根筋不對,居然將一個養女看作了女兒的替身,把女兒的一切都拱手送給了養女,明明兩個人是一起出事的,她為什麼沒有滋生一絲一毫的懷疑呢?
“哎喲。”她揉了揉心口。
孫瑤溫聲道:“母妃,您別難過了,真兇已經落網了,妹妹也找回來了,以後,都會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