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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我跟你說這麼開心的事兒,你給點反應啊?”耿喬杉打斷了耿青雲的思緒。
耿青雲不怒而威道:“開心什麼?依我看,太子這番前來,只怕目的不簡單,你別給豬油蒙了心,敵友不明!”
耿喬杉一聽這話,不高興了,沉下臉道:“父親,你別這樣草木皆兵好不好?太子還這麼小,能有什麼目的?就算是皇上派他的,那又怎樣?他待小汐的心是真的!倆孩子是真的玩到了一塊兒!”
“玩?你真把太子當成普通的孩子了?”耿青雲點了點兒子的腦門兒,“別看他才五歲!他比二十五的人還狡猾!”
耿喬杉捂住被戳得發痛的額頭,嘀咕道:“瞧您說的,那不是個妖怪了嗎?”
“他要是妖怪還罷了!我找個道長就能收了他!偏也不知是怎麼搞的,天生就比常人聰慧,像是有宿慧似的。”耿青雲不耐煩,面色凝重。
“宿慧是什麼?”耿喬杉納悶地問。
“說了你也不懂,總之,你得把太子看好了,別讓他從你嘴裡問出什麼不該問出的事兒。還有小汐那邊,你也然她清醒些,別恃寵而驕,太子就是太子,寵她是她的福分,不寵她了是她活該!”耿青雲沒好氣地說完,也沒去覲見太子,悶悶地回了房。
耿喬杉哼了哼,無語地去了女兒的房間。
皇甫澈拿了勺子,笨手笨腳地喂耿小汐吃藥,弄得耿小汐的被子衣裳全都髒了,皇甫澈抱歉地說道:“孤太笨了,連這個都做不好。”
“殿下是天生讓人伺候的,哪裡能伺候別人?還是我自己來吧?”耿小汐拿過藥碗,把平時喝不下去的藥一口氣喝光了。
皇甫澈眼睛發亮地看著她:“小汐姐姐,喝了藥你是不是就能好了?是不是就能去內學堂了?”
其實早就好了,耿小汐是害怕皇甫澈會怪罪她,才一直不敢去上學,眼下皇甫澈體貼地主動問起,她自是沒有不應的道理,笑道:“因為殿下來看我,所以藥到病除,我明天就能去內學堂。”
翌日,耿小汐果然來了內學堂,因昨日太子主動問起她,眾人不免也對她多問候了幾句。
上午的最後一堂課,小太子又來了,直接半個凳子坐到了皇甫傾與耿小汐的中間,可把小仕女們羨慕壞了。但羨慕歸羨慕,她們身份不如耿小汐、容貌不如耿小汐,還是乖乖地看著吧。
只有陳嬌心裡很不是滋味兒,太子不是一向和她玩的好麼?怎麼才十幾天不見,就像轉了性子?那些小仕女不敢高攀太子,她卻不同,她姑奶奶是陳皇后,她父親是陳太傅,她才是與太子最親近的人,太子怎能不跟她好,反而親近了耿小汐?
放學後,陳嬌叫住了皇甫澈:“太子殿下,是我做錯什麼事了嗎?你為什麼不理我了?”
皇甫澈平靜地說道:“孤沒有不理陳小姐,陳小姐若是有空,也歡迎到椒房殿來玩。”
陳小姐,陳小姐,你怎麼不叫耿小汐耿小姐,而是叫小汐姐姐?
耿小汐巧笑嫣然地走了過來,拉住皇甫澈的小手:“殿下,你下午幾點放學?我們去摘橘子吧?聽說果園的橘子長得特別好、特別漂亮!”
皇甫澈爽快地說道:“好,你在家等我,我下了武術課就去接你。”
“我也要去!”陳嬌說道。
耿小汐掃了她一眼,揚起下巴道:“不歡迎。你要去就自己去,不許和我們一起!”
“你……”
耿小汐得意一笑:“殿下,我們走了。”拉著皇甫澈,得意洋洋地走了。
午飯時,皇甫澈與寧玥提了出宮去果園的事,皇甫傾眼睛一亮:“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你要午睡。”皇甫澈面不改色地說。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