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嗎,馬寧玥?”
“我動不動心幹你何事?你還是想想……算了,你想也沒用了,你對玄家做的事,足夠玄家把你凌遲一百遍了!”
香梨卻彷彿沒聽到她的嘲諷,咳嗽了幾聲,咳出血來,慢慢地道:“也是,女人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總是會……懷有……特殊的……感情……馬寧玥……其實你跟我……是一樣的吧……你也是……一個沒喝……孟婆湯的……厲鬼吧……”
寧玥淡淡地冷笑了一聲:“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對付你,完全是因為我在你房裡,發現了你藏好的面具和手套而已,我不想家裡藏著這麼一個大毒瘤,所以才決心揭穿你的真面目。我可不是王妃,會被你的外表迷惑。”
“呵呵……馬寧玥……你想知道……玄胤前世的……皇后……是誰嗎?”
寧玥的心咯噔一下,玄胤前世娶了皇后嗎?
“反正不是你。”
寧玥冷冷地看向了她,死到臨頭還想挑撥她與玄胤的關係,當她是三歲小孩,這麼容易上當嗎?玄胤若娶了皇后,她會不知道?皇后又不是後宮隨隨便便的哪個女人,那是一國之母,西涼這邊,不可能沒得到訊息。
香梨冷笑:“你能打敗我……不過是……因為……一早……知道我……防上了我……但是那個人……你連聽……都沒聽過……你永遠……不知道……怎麼防範……玄胤……把她……保護得太好……比……玄小櫻……還保護得好……馬寧玥……你不會是她的……對手……”
寧玥笑出了聲:“香梨,這種雕蟲小技,我勸你還是省省吧!”
那個恨不得天天將她壓在床上,壓十遍八遍都不膩的男人,會跑去找另一個女人?
打死她都不信。
她不是司空朔,不會輕易中了誰的挑撥,她只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心。
日暮時分,玄胤回來了。
不知是不是誰給他遞了訊息,他好像知道府中發生了什麼事,下車後,沒立刻回琉錦院,而是前往了關押香梨的破舊院子。
香梨衣衫襤褸地趴在床上,背部損傷得太厲害,她無法仰躺,手指也出了血,高高腫脹了起來。被汗水和血水打溼的亂髮,無精打采地粘在臉上,白皙的臉,被亂髮與塵土蒙得瞧不出本來模樣。
這樣的香梨,玄胤生平頭一次見到,腳步微微頓住,眸光幽深地看著她:“小櫻。”
還能聽到這個名字,還能聽到這個聲音,香梨像做夢一樣,不顧疼痛地抬起了頭,淚珠子,在見到熟悉的面容時大顆大顆地掉了下來:“胤哥哥……”
玄胤在床前站住,她抓住了他衣角,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胤哥哥……我好疼……她們……她們……打我……我不是厲鬼……我是小櫻……她們都不信我……胤哥哥……你會信我的是不是……”
她嗓音沙啞,好似那次高熱燒壞了嗓子一般,然而與那次不同的是,玄胤的眼底沒流露出一絲一毫的憐惜,只靜靜地看著她,道:“那些事……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香梨一愣:“胤哥哥!你……你懷疑我?”
“你回答我就是了,究竟是不是你做的?”玄胤的話音裡,含了一絲鮮少的嚴厲。對這個妹妹,他向來是疼愛的,不比疼玄小櫻的少。
香梨垂眸,低低地抽泣了起來:“你就是信玥姐姐不信我……我真的沒有推她……她自己摔下去,還賴在我頭上……她討厭我分走你的寵愛……她親口告訴我……她介意我生病的時候把你從她身邊搶走……”
“玄小櫻的事是不是你做的?”玄胤打斷了她的話,“三年前,是不是你把玄小櫻從橋上推了下去?”
“胤哥哥……”香梨瞪圓了眼睛,在他犀利的注視下,竟感受到了一個帝王般的威壓,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