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
以容卿對耿雲的瞭解,耿雲會做出這種事,必定是被逼到了一定的份兒上,一旦他們得到同命蠱,耿雲便再也沒了掣肘他們的籌碼,屆時,耿家主是生是死全都掌握在他們說手上。耿雲此舉,可謂是破釜沉舟了,然而非常可惜的是,耿雲算錯了玄胤,因為玄胤並不是真正的司空朔,所以不可能會被德慶公主影響。
玄胤看著容卿略顯疲倦的眉眼:“還能給德慶公主治病嗎?”
為給司空朔煉製菩提丹,容卿忙了一整晚,白日裡雖補了些覺,終究比平時要差些,不過,許是今天心情不錯,容卿很爽快地答應了。
……
德慶公主為何選耿昕做駙馬的原因已經查明瞭,接下來就是怎麼阻撓這樁婚事了,不論從任何角度來看,寧玥和玄胤都沒理由讓西涼皇室與耿家聯姻,且不說他們與耿家是死敵,單單是為了德慶公主自身的幸福考慮,都萬萬不能嫁給到耿雲的眼皮子底下。而且如今大帥府與劉貴妃的“合作”正在緊鑼密鼓地進行,劉貴妃最恨的就是耿家,他們與耿家扯上關係,無疑是把劉貴妃一併得罪了。
“劉貴妃還在等我訊息呢,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她,說德慶公主是上了耿雲的當嗎?那她刨根問底,拔出蘿蔔帶出泥,是不是還得把我們倆的關係扯出來?”
玄胤漫不經心地說道:“暫時不必管她,她有求於我比我們有求於她多,她耐得住性子。”
寧玥不可置否,半晌,輕輕地問道:“德慶公主是當著宣王的面宣佈了結果嗎?”
玄胤點頭:“嗯,宣王,還有那些參選的公子全都聽到了。”
寧玥扶額:“這麼說……沒有反悔的餘地了。”朝令夕改,勢必激怒南疆,屆時,再想選個好夫婿都難了。
“不能反悔,德慶金口玉言,改了,怕是要遭到全天下的恥笑。”
“耿雲就是利用德慶公主一時的衝動,等過兩日,只怕我們不急,德慶公主都追悔莫及。”
玄胤的食指敲了敲桌面,若有所思道:“要阻止這門親事,只能劍走偏鋒了。”
“劍走偏鋒?你的意思是……”寧玥狐疑地看著他。
玄胤勾起唇瓣:“耿雲送上門來找虐,不回敬他一下都有些不好意思,你們先睡,我跟容麟去去就回。”
“我們?”寧玥指了指自己,“我跟誰?”
玄胤摸上她的小腹:“你說還有誰?”
寧玥微微地笑了。
……
這邊寧玥甜甜蜜蜜地送別玄胤,隔壁的容麟就沒這麼高興了,剛剛被玄胤打斷,惱火了好久,好不容易漸入佳境,房門又被敲響了。
“玄胤,老子是不是上輩子跟你有仇?!”
容麟慾求不滿地放開了容卿。
二人先去了一處荒郊破廟,捯飭了一個時辰,隨後喊出容卿埋在地牢的眼線小九兒,將一個食盒遞到了小九的手中。
……
耿家,書房
耿雲命小廝擺了一桌酒菜,與三弟耿昕一塊兒慶祝今天的勝利。
“三弟,從今往後,你就是西涼皇室的女婿了,大哥知道讓你娶那個殘花敗柳很委屈,大哥會給你物色幾個姿色過人的侍妾,等你拿捏住了德慶,想怎麼玩兒都隨你。”耿雲得意洋洋地說。
耿昕原本一想到自己要與一個失貞女人同床共枕非常氣氛來著,可一聽大哥允許他納妾又心裡舒坦多了,那個女人失貞不說,還年長他三歲,他可沒有姐弟戀的嗜好,要不是為了她背後的西涼勢力,他看都懶得多看她一眼。
耿昕見大哥的酒杯空了,給大哥滿上:“還是大哥厲害,一出馬就掐準了那些人的軟肋!照我說,管他什麼容卿什麼玄胤,還有那勞什子馬寧玥,等我做了西涼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