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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謹嚴找了間客棧,把陷入昏睡的德慶公主抱入了廂房。
德慶公主表現得十分乖巧,醒了不哭不鬧,馬謹嚴喂她吃飯喝水,她照單全收。
“放心,你是我的人了,今後榮辱與共,我一定會好生對你的。”
德慶公主只是乖乖地點頭。
夜裡,馬謹嚴擁她入睡,她柔軟的身軀,如水緞一般,惹他一次又一次地在她溫柔鄉,難以自拔。
她都默默地承受著,卻不像一塊兒木頭,偶爾會給他回應。
但馬謹嚴並未因此而降低警惕,一連三日,都把她鎖在房裡,他出門時,會點她穴道,回來後,又分秒不離開她。
“再過三天就是婚期了,最後一碗我會送你回宮,你記得乖乖的,知道嗎?”
“嗯。”她點頭,眼神清澈如一汪湖水。
馬謹嚴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別耍花招,德慶,你肚子裡說不定已經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若是死了,孩子就沒父親了。”
德慶公主的眸光顫了一下!
馬謹嚴冷冷一笑:“算了,你就安心在這邊養胎吧,成親的事,交給我。”
德慶公主困惑地看向了他。
他魅惑一笑,迷人的眼眸如滿室燭火搖曳的輝光:“睡一會兒,德慶。”他遞給德慶一碗安身湯。
德慶公主沒有絲毫猶豫地喝了,不多時,便眼皮一沉,倒在了床上。
這幾日把德慶公主軟禁在次,當然不是貪圖幾日身體上的享樂,雖然,她的身子的確讓他喜歡極了。他轉身,從黑箱子裡取出一個工具包,在德慶公主的臉上比劃了幾下,一個時辰後,做出了一張以假亂真的人皮面具:“進來。”
他話音剛落,一名身材與德慶公主差不多的女血衛推開了房門。
這是耿家留給他傍身的力量,平時打扮成丫鬟混在隊伍裡,毫不起眼,但到了關鍵時刻,能夠派上極大的用場。
他把人皮面具戴到了女血衛的臉上。
“說幾句話試試。”
“恭王殿下,吃飯了沒?”
女血衛的聲音也模仿得惟妙惟肖。
恭王還算滿意,唇角一勾,說道:“笑一個試試。”
女血衛笑了笑,吧嗒,人皮面具掉了下來。
恭王皺眉:“看來,還是不能做太大的表情。”
女血衛道:“我會注意的。”
恭王把人皮面具重新戴到了她臉上:“宮裡的人全都認清楚了?”
“是。”
“可別出什麼岔子。”
“屬下明白。”
“好了,你收拾一下,本王會帶你回宮。”馬謹嚴收起了工具箱,這本不是用來對付德慶公主的法子,可是眼下為了自保,顧不得那麼多了。
女血衛頓了頓,眸光掃過床上的德慶公主:“你準備怎麼處置她?”
馬謹嚴不耐地說道:“本王怎麼處置是本王的事,你做好自己的本份就是了!”
女血衛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抱著德慶公主的衣裳出了房門。
馬謹嚴看著床上的德慶公主,親了親對方紅腫的唇瓣,他不會承認,德慶的滋味太好,他都有些捨不得殺掉她了!
成大事者,不能沉迷女色,所以,他還是會殺了德慶,在他玩膩之後。
女血衛沐浴換衫的時候,他又壓著德慶做了一次,這個女人簡直是個尤物,讓人上癮!他知道自己必須殺了德慶,不然遲早有一天,他會動心。
冷冷地關上門,他與女血衛走出了客棧。
馬蹄聲消失在小路盡頭,床榻上的德慶公主突然睜開了眼,坐直身子,攤開左手,露出一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