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腕子,不知道是不是怕他們發現什麼,便索性先放在了我身上。”孫瑤心臟狂跳地說。
劉婉玉自動腦補了一種可能:“呀!是不是誰給他寫的什麼暗號?朔兒,你進來看看,你認得上面的字嗎?”
進來的是一個小太監,小太監伸出手:“把單子給我吧。”
劉婉玉癟了癟嘴兒,一次不打她的臉都不行!
小太監將單子拿了出來,須臾,折了回來,對王妃說道:“這是南疆字,寫了一些軍機處的機密,恕不能讓幾位夫人知曉。”
南疆字、軍機處的機密,單這兩個資訊便已經足夠令人膽寒。
劉婉玉看好戲似的看向了王妃,通敵叛國?玄家?哈!幸虧沒與他們家結親!
事關重大,劉婉玉立刻叫來了司空家主,司空家主又馬上通報了皇帝。
三老爺是中山王的親弟弟,他與南疆人勾結在一起,是不是得了中山王的授意呢?皇帝在趕往司空家的途中,命人將中山王也一併叫過來了。
宴會無法再繼續下去,劉婉玉給客人們一一地賠禮道歉。
花廳內,皇帝面色如鐵地坐在主位上,在他身旁稍次一些的位子,坐著神色悠閒的司空朔。中山王有涉案嫌疑,安安靜靜地站在大廳中央,同樣站著的,還有沒任何嫌疑的司空家主。兒子都坐下了,老子卻站著,司空家主的嘴角一陣猛抽。
在中山王身後,分別站著玄家的女眷:王妃、寧玥與孫瑤。
寧溪受了“重傷”,臥病在榻,琴兒是個孩子,也沒讓她過來。
三老爺被捆綁著雙手跪在地上:“我沒有殺人,我……我是被冤枉的……”他狡辯著,求救的目光落在王妃的臉上,他弄死了王妃的兩個孫子,王妃恨透了他,厭惡地撇過臉;他心下一沉,又委屈地看向了中山王,可不等中山王開口,皇帝便先搶過了他的話柄。
“玄老三,你不見棺材不落淚是不是?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狡辯?孫瑤發現了你的秘密,你就想殺了孫瑤!結果誤殺了馬將軍的女兒!”
他殺孫瑤,哪裡是因為孫瑤發現了他的秘密?不過是覺得孫瑤受馬寧玥的影響懷疑上了他而已。他不想多一個人蒐集他的罪證,所以想幹掉孫瑤。可是馬寧玥卻利用他這種心理,將計就計,來了一招偷樑換柱,那可是五個多月的男胎,他就不信馬寧溪真的會為了幫自己妹妹演戲而捨棄自己一輩子的保障,那胎,肯定是假的!他被算計了!被一群無恥的女人聯手算計了!
“馬寧玥的胎是假的!一定是假的!她……她……她算計我!她們幾個一起,聯手算計我!馬寧溪、馬寧玥、孫瑤!”
司空朔漫不經心地一笑:“她的胎,是本座親自找人落的;她的脈,也是本座親自給把的;她的傷口,更是本座親自給縫合的。你是在質疑本座的醫術,還是在質疑本座的人品?還是你想說,本座跟她們一起算計你了?”
司空朔的醫術不比司空流差,真胎假胎,他會看不出來?如果說他與玄家的女眷們勾結,就更沒人會信了。其實就連三老爺自己都不信,畢竟司空朔是那麼厭惡玄家人,怎麼可能與寧玥她們串通一氣呢?可如果司空朔沒撒謊,那麼馬寧溪的胎是真的?
三老爺風中凌亂了。
在場的人,除了三個女眷,全都相信寧溪是真的滑了胎,兇手是三老爺,通敵叛國的也是三老爺。
皇帝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中山王,你最好拿出證據來,證明你與此事沒關係,否則,你弟弟叛國,你們全家都是要被株連的!”
中山王的拳頭捏緊了:“皇上,這件事……”
“這件事證據確鑿!沒有誤會!”皇帝想也不想地打斷了中山王的話。中山王暗中招兵買馬的事當他是傻子不知道嗎?這件事真的假的,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