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
語畢,抽出胳膊,轉身跨出了房間。
司空家主奔到門口,護衛以為他要追上去,齊齊伸出寶劍攔住了他,他眼睛一亮:“好好好,你們就得這麼守著,記得待會兒玄胤來了,也別放水啊!”
護衛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都從彼此的眼底看到了一絲鄙夷,主公那麼厲害的人物,怎麼會有個如此上不得檯面的爹?太給主公丟臉了。
司空朔在涼亭會見了寧玥。
寧玥穿著一條清理素雅的天藍色長裙,腰肢以一條素白薄紗舒緊,身形修長婀娜,小腹平坦得不顯一絲贅肉,胸脯卻發育得極好,在素白鑲粉水晶的裹胸裡呼之欲出。
司空朔的眸光落在她極富誘惑的地方,眸色深了深。
寧玥坦蕩地迎上他的視線:“大人,看夠了嗎?”
司空朔輕輕一笑,半分不為自己的逾越感到尷尬:“脫了可能更好看。”
寧玥依舊笑著,眸光中不起一絲波瀾:“可惜我沒這等嗜好,大人若是實在忍不住春心躁動,可以找幾個青樓的頭牌解解饞。”
“把自己與青樓女子相提並論,馬寧玥,你自甘墮落到這種地步了嗎?”司空朔冷笑。
“自甘墮落的不是我,是大人自己。我好歹也是人妻,大人用那種毫不避諱的眼光打量我,讓我覺得,大人已經飢不擇食到了某種地步,或許只有青樓的女子才能滿足大人。”寧玥不無譏諷地說道。
“罷了,嘴皮子功夫,本座不如你。”司空朔撤回了在寧玥身上流連的目光,一瞬,面上已恢復平靜,彷彿剛才的欲色只是寧玥的錯覺。
“來找本座何事?”他問道。
寧玥直言不諱地說:“想與大人談談和解之事。”
“和解?”司空朔輕輕地笑著,銀色面具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越發顯得一雙菱形的唇瓣極紅極豔,豔如桃李,“本座可不記得有什麼事能與郡王妃和解的?”
寧玥定了定神,不去看他唇瓣,自顧自地說道:“自然不是我的事,我與大人之間,好像沒什麼你死我活的矛盾。”
“呵,那就是玄胤。”
“是,是他。”寧玥望進他幽靜如淵的眸子,“你跟他的事,我不便替你們任何人做決斷,包括他與你父親的恩怨,我也不準備勸他放棄報仇。”
“那你還來找本座和解?當本座是什麼?冤大頭?還是菩薩?”司空朔似嘲似譏地對上寧玥的目光。
寧玥說道:“大人比我更明白,司空家主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孽,這一天遲早會來,縱然你一直袒護他,也不過是讓他苟延殘喘罷了。”
“本座會殺了玄胤。”司空朔淡淡地說道。
“不愧是兄弟,說的話都一樣。”寧玥不知該怒還是該笑,“恕我直言,大人就不埋怨自己父親嗎?他對大人,似乎從來沒有好過,把大人當條小狗一般養大,若不是大人生命力頑強,早被餓死、凍死了,他沒盡過一天做父親的責任,大人為何這般護著他?”
“只許玄胤有父親,不許本座有麼?”司空朔反問。
中山王與司空銘完全沒有可比性,儘管中山王也不算太盡職,一直冷落玄胤,可到底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在衣食住行上也不曾短過玄胤,玄胤是被玄彬玄昭欺負大的沒錯,卻也一直由玄煜袒護,也許算不得多麼幸福,但在寧玥看來,玄家,有可以原諒的地方。
司空銘沒有,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一個傷害了無辜少女還不知悔改的禽獸!他該被凌遲、被炮烙、被車裂都不為過。
司空朔看了寧玥一眼,緊了緊捏著茶杯的手:“馬寧玥,不要拿本座的父親與玄胤的父親做比對,弄得好像他天生就比本座高貴一樣,本座命賤,所以連本座的父親都不配苟活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