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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王的確過世了,但我皇爺爺還沒另立新儲不是嗎?我依舊是南疆最尊貴的皇嗣,我的價值,比你想象的只多不少!如果我是你,才不會管我日後如何,抓緊我皇爺爺在世的時機將我身上的利用價值榨得乾乾淨淨才好!”
若換做別人,早被這番話迷得暈頭轉向了,偏偏是司空朔這條老狐狸。
老狐狸慢悠悠地勾起了唇瓣:“夙火投靠本座時,與本座說,他是南疆皇后最器重的幕籬,他的身後站著皇后的勢力,可是他乾的事,讓本座很失望。”
“我會向你證明我的能力。”
“是嗎?”司空朔漫不經心地說。
皇甫燕道:“是,但是我需要一個機會。”
“什麼機會?”
“接近馬寧玥的機會。”
司空朔探出修長如玉的手指,緩緩撥開了珠簾,挺拔的身姿頃刻間呈現在皇甫燕眼前,這是一個……哪怕穿著衣裳也能判斷出他完美身材的男人。
一隻冰涼的手,緩緩地掐住了皇甫燕的喉嚨,冰涼得如一隻骷髏的手,皇甫燕的汗毛一下子豎了起來!
但她沒有出招,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的強大,比她見過的任何人都要強大,他如果真的想殺她,她不可能有反抗的機會。
大掌慢慢地收攏。
他冰冷的聲音響在她耳畔:“皇甫燕,馬寧玥的命,是本座的,敢動她試試?”
“你想要馬寧玥的命,還是想要馬寧玥的人?”巨大的壓迫下,皇甫燕一語道中關鍵。
司空朔邪惡地勾了勾唇角:“你這人,有幾分意思。”
他鬆開了掐住她喉嚨的手。
皇甫燕維持著表面的鎮定,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後背已經完全被冷汗浸溼了。
……
寧玥忙完回春堂的事,準備回府,一個小乞丐在門口探頭探腦,她眸光凝了凝,上前說道:“你有事?”
小乞丐仔細打量了她一番,將一封信送到她頭上,然後伸出另一隻手:“一兩銀子。”
寧玥付了錢,拆開信件,裡面什麼都沒有,只畫了一杆長槍,也沒有署名。
“槍?”
寧玥沉思片刻,慢悠悠地笑了。
明槍易躲。
是有人在提醒她,暗箭難防。
看來,又有人在打她主意了。
這年頭,不怕死的怎麼就那麼多?容麟走了,她真愁沒地方瀉火,衝上來找死,就別怪她不客氣!
寧玥上了馬車。
小樓問:“小姐,我們去哪兒?是去王府看三奶奶還是回馬家?”
寧玥出嫁了,雖搬了出來,可到底王府才是回家才對,偏偏他到現在還沒改口。
寧玥倒也沒介意這些,反正她自己也更喜歡蘭芝這邊,寧玥想起那張字條,沉吟片刻,說道:“先去王府。”
“好嘞!”小樓勒緊韁繩,將馬車調轉了方向,朝王府那邊走去。
剛走到半路,碰到了司空朔。
司空朔沒乘坐他的黃金步攆,也沒帶他的百人儀仗,只坐了一輛外表毫不起眼的馬車,若不細看,誰也不會想到權傾朝野的中常侍大人會出現在如此簡陋的地方。
“馬寧玥,本座有話對你說,是你過來,還是本座過去?”
小樓的心裡升起一股寒意,捏緊了韁繩道:“小姐,現在該怎麼辦?”
寧玥挑開簾幕,望了對面的馬車一眼:“你在這兒等我。”語畢,跳下地,上了司空朔馬車。
車內倒是足夠奢華精緻。
寧玥在距離司空朔最遠的角落坐下,警惕地看著他道:“中常侍大人找我有事?”
司空朔紅唇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