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離開珠寶店,去了隔壁的胭脂鋪。同樣趁人不備,偷了一盒極品胭脂和雪花膏。沒人懷疑到她頭上,因為她是中常侍的妹妹!
司空成雖一直跟著她,卻也沒注意到她的行為,他的注意力全都斜對面的小婦人給吸引了。小婦人面板真白,像珍珠,又像美玉,還像山巔的雪,乾淨得沒有一絲瑕疵。小婦人塗了口脂,唇瓣紅豔豔的,惹人想咬。小婦人的脖子還是那麼修長美麗,白天鵝一般,優雅迷人。
寧玥察覺到了一股火辣辣的注視,從規劃圖上移開目光,望向了樓下。
司空成沒料到小婦人會撇過臉來看他,當即心驚肉跳!有種做壞事抓了現場的尷尬,但仔細一想,自己只是在欣賞美人而已,又沒把她怎麼樣。
他友好一笑,揮了揮手。
寧玥噁心得拉下了窗簾!
……
“丫頭!丫頭!”樓下,響起了司空流的叫喚。
寧玥放下圖紙,親自將他迎了上來,他也是去藥莊的人之一,因著會離開許久,他決定在走之前給寧玥把一次脈。
寧玥泡了一杯茶,和顏悅色地說道:“您最近還好嗎?”
“好得很!沒那臭小子找我麻煩,我比神仙還快活!”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好茶哇!”
寧玥微微一笑:“玄胤比原先懂事了,不會再氣您了。”
司空流嗤笑一聲:“那小子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不氣我,我做夢都得笑醒!好啦,不說我了,把手伸出來。”
寧玥伸出了手。
司空流三指搭上她脈搏,仔細診了診,眉頭漸漸皺起來。
寧玥的眸光動了動:“老先生,我脈象不對嗎?”
司空流捋了捋鬍子,糾結地說道:“蠱蟲快醒了,平安符都壓制不住它了。”
寧玥狐疑地偏了偏腦袋:“是嗎?可是我完全沒有感覺。以前玄胤蠱蟲快醒的時候,會有痛感的。”
司空流說道:“他的痛感是因為沒戴平安符壓制……況且你也不會有痛感,你只會想合歡,最近是不是房事更頻繁了?”
寧玥微微紅了臉:“……是。”
玄胤一碰就受不了,還總索要不停,她以為這些是她對玄胤動心的緣故,原來不是嗎?
司空流不懂女人心思,見寧玥突然沉默下來,權當她在擔心自己的病,問道:“周神醫還是不肯治?”
“不肯。”
“他大弟子不是說會治嗎?”
寧玥笑了笑,說道:“玄胤派人去找了。”
司空流點點頭:“那臭小子對你還是不錯的。上次給你的藥你沒吃吧?估計已經過期了,我去藥莊的路上順便採藥,做了讓人給你送來。那藥雖不治本,壓制幾天沒問題,必要的時候服用。”
“多謝老先生。”
司空流從懷裡拿出一本醫術:“有空就看看。”
寧玥接在手裡看了看,藍皮紙上清晰地寫著《醫經》,寧玥說道:“這不是司空家的祖傳醫書嗎?”
“嗯啊,反正司空家的那些兔崽子用不著,你拿去打發時間吧!”司空家的兔崽子,除了司空朔勤奮好學,別的都比玄胤還頑劣,只不過玄胤是表面頑劣,內裡優秀;他們是表面馴良,私底下卻叛逆得要死,不讓幹什麼偏幹什麼,從不正兒八經地學習,《醫經》給他們就是暴殄天物,遠不如給小丫頭來得實在。
司空流既然這麼說,寧玥便沒矯情什麼了,說實話,她還真的挺想要。
寧玥欠了欠身,道:“一直以來都在承蒙您照顧,卻沒給過您任何回報,心裡實在過意不去,您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請儘管說,請您將我當成可以使喚的小輩,不要與我客氣。”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司空流從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