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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道:“沒,你是中的巫術,得巫術才能驅除,這藥是改善你的體質,讓你能承受兩種巫術在你體內廝殺。”
她說得殘忍,把寧玥嚇出了一身冷汗。
夜裡,玄胤上了床,準備入睡,寧玥輕輕翻身,藕臂搭在了他肌肉分明的胸口:“噯,玄胤,睡了嗎?”
玄胤不說話。
寧玥朝他身旁挪了挪,輕聲道:“我知道你沒睡,還在生我氣呢?”
玄胤閉上眼,依舊不吭氣。
寧玥的手緩緩上移,摸上了他臉頰:“別生氣了嘛,你都多久沒理我了,再這麼下去,我得抑鬱了。”
她說完,明顯感覺到玄胤的身子僵了僵。
寧玥一笑:“還是很在乎我的對不對?不要覺得下不了臺啊,你還沒登基呢,哄哄我能怎樣?等你真做了皇帝,我怕是不敢再與你這般說話,諸事都得看你臉色,到時候,可都是我哄你了。”
玄胤的喉頭滑動了一下。
寧玥又道:“算了,也許根本就看不著你臉色,我這眼睛,能不能好,還是個未知數呢。”
玄胤猛地抓住了她的手:“休得胡言!”
寧玥咯咯地笑。
玄胤意識到自己上當了,面上掛不住,但抽回手不理她,面子更掛不住,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寧玥輕輕吻上他唇瓣:“我想你了。”
玄胤的堅守霎那間潰不成軍,反正與她鬥氣,他永遠是輸的一方,她低個頭,他就心軟得不得了。明明就反骨得很,偏每次還裝出柔順的樣子來,弄得人想原諒又有點不甘。
寧玥在他唇上淺嘗了一番,見他還死死地繃著,小手解開他褻衣,心道:看你能堅持多久。
“噯,你……別鬧!”玄胤按住了她的手,“你懷著身子呢,又中了巫術,可不能亂來!”
寧玥看著他,湊上去吻了吻他唇瓣:“我不亂來。”
玄胤以為她識趣地退縮了,哪知她羞澀一笑,輕輕地鑽進了被子。
玄胤的腦子唰的一下空白了。
一貫是他如此待她,怎想她竟然……
那一夜的滋味,如冷月上枝頭,清風搖樹影,烈酒灼心,仙樂縈耳,魂入九霄,不知歸故里。
……
寧玥的腮幫子痛了好幾天。
……
服藥七日,寧玥瘦了一圈兒,倒不是藥物的副作用,實在是不吃肉,對她體重的影響很大。
寧玥坐在玄胤的腿上,玄胤一手環住她腰肢,一手舀了蓮子羹喂她。
“湯!”寧玥撇過了臉。
玄胤自己吃了那口燙的,又沿著碗沿舀了一勺不燙的,自己嚐了點,確定的確不燙,才又喂進她嘴裡。
一碗蓮子羹,餵了小半個時辰。
冬梅也在廊下站了小半個時辰。
小倆口莫名其妙地冷戰,又莫名其妙地和好,還好得比從前更膩歪,冬梅看得快要長針眼。
一瓶藥吃了九天,全部吃完,九月十二號晚,寧玥把空藥瓶交給了夫人,夫人仔細檢視了寧玥背後的金蝴蝶:“沒什麼不舒服的感覺的話,就明天晚上給你清除巫術了。”
寧玥隱隱有了一絲期待。
晚飯後,夫人把玄胤、司空朔、容卿、容麟叫到書房,開了一個小會。
“主要是想跟你們商量一下明天的事情,明天我會給她做法清除嚴惠妃給她種下的巫術,但她是孕婦,體質比較特殊,我若是下狠手,可能會傷及胎兒;若是不下狠手,巫術可能清除不乾淨。”
“清除不乾淨的後果是什麼?”容卿問。
夫人想了想,說道:“具體後果,書上沒寫,我猜,應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