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隱忍著,紅了眼眶,“我恨!可是我不能表現出這種恨!我不想你難過!”
寧玥咬緊了唇瓣。
玄胤坐起身,抱緊了她:“不論你發生過什麼,我都不怪你,也不會嫌棄你,我只是心裡難受……難受你承受了這麼多。”
……
寧玥回了院子,玄胤去給南疆王請安,順便去偵察偵察敵情,看有沒有什麼可以撿漏的,絕不放過任何一個打擊耿皇后的機會。
沐浴過後,寧玥睡不著,一閉上眼便會浮現起山洞裡的場景,整個後背都隱隱作痛,她穿戴整齊,出了院子,一邊散步,一邊等玄胤。
冬梅拿過一件披風:“小姐,夜裡風大,您還回屋吧?”
“不了,我在這裡等等。”
“姑爺會回來的,你是不是一個人睡不著?奴婢給您唸書吧?”她現在,已經能認不少字了。
寧玥搖頭:“我要等玄胤。”
冬梅就道:“姑爺沒這麼快回來,南疆王那邊,老多事交代了。”
“我知道。”只是如今,除了等他,她還能做些什麼?寧玥望了望天上的月亮,“你去睡吧?我不會走遠的。”
冬梅沒走,司空朔卻來了。
冬梅下意識地將寧玥擋在了身後:“我……我家姑爺跟小姐好不容易和好,您老就別來攙和了……”
司空朔似笑非笑:“哎呀,早聽說你這丫頭在筵席上把皇后都給罵了,本座還不信,眼下見了,才知你這膽子,著實大到天上去了。”
冬梅撓頭。
寧玥對冬梅道:“你到那邊等我。”
“哦,好吧。”冬梅心不甘情不願地退到了三丈以外,但一雙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司空朔,要是司空朔敢對她家小姐不規矩,她就立馬喊人!
司空朔好笑地說道:“你上哪兒撿了這麼個寶貝?一個人,比得過上百人。”
瞧瞧,倆兄弟問的話都一樣。
寧玥說道:“你的傷沒有大礙吧?”
“那小子,下手可不輕。”司空朔摸了摸臉上的面具,“不過好歹是遮住了。”
寧玥訕訕地說道:“抱歉,都是因為我,才讓你被遷怒了。”
“不是才一天沒見麼?就這麼客氣了?著急與本座劃清界限?馬寧玥,你覺得劃得清嗎?”司空朔賴皮地說。
寧玥很平靜,微笑著說道:“你是我和玄胤的大哥,當然不用分得太清。”
“不必強調這一點,本座不在乎倫常。”司空朔說著,不知想到什麼,補了一句,“反正有更變態的。”
寧玥輕輕地笑了:“你是在說耿皇后嗎?”
司空朔薄唇勾起一個淡淡的弧度:“本座在別處養傷,聽說今天的晚宴十分精彩,玄胤的海東青上演了一出好戲,早知道,本座就是爬,也得爬過去湊湊熱鬧的。”
寧玥不可置否地說道:“是挺熱鬧,你錯過,可惜了。”
“皇后美嗎?”司空朔意味深長地問。
寧玥想了想:“你是說她的身子,還是她背後的金蝴蝶?如果是身子,我給滿分;如果是金蝴蝶,很遺憾,我沒有看到她的後背。”
“臉呢?”司空朔又問。
“她掉了一張人皮面具,但上面還有另外一張,也是她自己的,就是有些疹子,理由很牽強,說什麼怕儀容不美才用人皮面具,但可笑的是,大家居然都信了。”
“她愛美,天下皆知,曾經為了駐顏,連紫河車都吃過,別說戴一張完好的面具了,不怪大家不懷疑。”司空朔又道:“不過你確定第二張也是假臉?”
“我確定。”人皮面具是個好東西,能變換出各種容貌,但缺點不少,一則,它容易掉落;二則,表情非常僵硬,外行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