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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朔嘆了口氣:“唉,怎麼辦?本座又沒表現的機會了。”
寧玥被他逗笑了:“司空朔,你很好,只是我……”
“別給本座發好人卡。”司空朔想也不想地打斷了她的話,語氣,非常傲嬌,半晌,又嘆道:“本座想回去。”
“回西涼嗎?”寧玥問。
“回你和本座的那一世,本座一定會牢牢地抓住你,不讓他有機可乘。”他半是感慨半是戲謔地說。
寧玥無言以對。
她其實也不明白那一世是怎麼了,司空朔非得那樣子對她,可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她所有感情都在十年水牢生涯中消磨光了。
氣氛越來越尷尬,寧玥岔開了話題:“玄胤與南疆王相認了。”
“本座知道。”司空朔的語氣不大好。
“你為什麼不跟南疆王相認?你也是他的外孫。”甚至,你才是真正的長孫。
司空朔冷冷一笑:“誰會喜歡一個強暴的結晶?”
寧玥噎住,想說南疆王那麼舐犢情深的人,不會介意這些,但話到唇邊又頓時沒了底氣,蘭貞是生母,都能弄殘了司空朔的身體,南疆王作為外公,不一定比蘭貞更珍惜司空朔。
司空朔看了她一眼,道:“你怎麼又不高興了?懷孕後,你好像也開始多愁善感了,本座來,可不是來賺你同情心的。”
他翻手,拿出一瓶藥,“給,睡覺前塗抹,少則七天,多則一個月,你那張面具就可以劃掉了,讓玄胤給你擦。”
寧玥的目光掃過他埋在寬袖裡的手,這藥有一定的腐蝕性,可能把他手指弄傷了:“傷得很重嗎?”
“皮外傷,不礙事。”
“你就是來給我送藥的?”
“當然不是。”司空朔看了看她,“送藥只是順便,本座是來提醒你,你們害耿皇后出了這麼大的醜,她怕是要放大招了。”凝眸沉吟片刻,道:“她有點邪門兒,別讓玄胤與她單獨在一起。”
……
南疆王的院子,耿皇后跪在地上,手舉著鳳印。
海東青站在南疆王身旁的籠子裡,虎視眈眈地看著它。
南疆王對海東青喜愛到了極點,哪怕它犯下如此不可饒恕的重罪,南疆王也沒真把它怎麼樣,僅是下令把它關起來,餓它三天。
海東青厭惡地看著這個害它被關的女人。
“皇后這是做什麼?”南疆王的眉毛擰了擰。
耿皇后一臉難過地說道:“臣妾御前失儀,在那麼多人面前丟了皇室的臉,臣妾不配做皇后,懇請陛下……收回臣妾的鳳印!”
“唉。”南疆王頭疼,皇后衣不蔽體,真是丟盡他的臉,他都不想見她,但她主動交出鳳印,又讓他有些不好意思,“你說你也是的,為什麼突然衝過來?不知道那小孽障很兇嗎?”
“臣妾是太擔心秦安,才魯莽做錯了,這件事怨不得海東青,它也是一顆護主之心,都是臣妾的錯,臣妾懇請陛下責罰。”
她越是請罪,南疆王反而越不好降罪。
說到底,今天皇后是個受害者,丟臉是丟臉,但並未觸犯宮歸,若硬說她有什麼做得不對的,那就是沒約束好秦公公,在權貴間肆意造謠,險些冤枉了玥兒。
南疆王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你與朕夫妻一場,朕也捨不得罰你,只是你終究……不小懲大誡,又恐玥兒埋怨朕不疼她。你該明白的,朕虧欠小胤太多了,不能再讓他們受委屈。”
“臣妾明白,秦公公的事,是臣妾沒約束好他,臣妾甘願受罰。”
她說得這樣真切,南疆王又有些心軟:“你現在把鳳印交上來,朕一時也找不到打理瑣事的人,先……”
“陛下,長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