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安的。”
“少拍馬屁,讓你辦的事辦得怎麼樣了?”司空朔問。
小李子忙道:“都辦妥了!就抹在字條上,無色無味,胤郡王根本發現不了,而且,他一直把字條捏在手裡,藥效想不滲透都難!”
司空朔勾起了唇角:“辦得不錯。”
小李子諂媚地說道:“都是主公您聰明,一石二鳥,既讓玄胤幫您開口對付了耿家,又讓玄胤在不知不覺中中了藥散。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玄胤以中常侍的名義捐了十萬兩黃金的彩頭,您看……真的要送到胤郡王名下嗎?不是一筆小數目啊。”
主公有錢,但早先為馬寧玥擺平玄鐵的事已經賠了十萬兩黃金的違約金,如今……再拿出十萬?他都肉痛呢。
司空朔心情大好地說道:“當然送,這是本座送給本座女兒的見面禮。”
“女、女兒?”小德子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
寧玥回了院子,一進門,冬梅就對她擠眉弄眼。
“怎麼了?”她問。
冬梅指了指臥房。
寧玥會意,攏了攏寬袖,漫不經心地推開了房門。
玄胤沉沉的目光唰的一下射了過來:“去哪兒了?”
散席後,宣王與幾名想要了解私鹽情況的官員將他團團圍住,都恨不得從他這兒撬到更多的資訊,他被耽擱了一會兒,一抬眸,她的席位已經空了!
現在想來,司空朔把字條給他,除了借中常侍的口道出私鹽一事之外,只怕還存了讓他被人拖住的目的,但那傢伙太陰險,恐怕還有別的目的——
“你管我去哪兒。”
寧玥清冷的話,打斷了玄胤的思緒。
玄胤將她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見她衣衫完整、身上也無曖昧過的痕跡,稍稍放下心來:“又跟司空朔出去了?”
寧玥徑自走到梳妝檯前坐下,一邊取耳環一邊道:“說了我去哪兒,你管不著。”
玄胤隱忍住怒火道:“你是我妻子,我怎麼管不著?我知道你在生氣,但我要解釋多少遍你才明白?我跟珍兒沒什麼!我只是……”
“只是什麼?”寧玥從銅鏡裡,定定地看著他。
玄胤語塞,讓他承認自己不止一次地夢到一個陌生女人,他講不出口,他明白自己在寧玥心裡的份量,所以明白寧玥無法接受自己在夢裡想著另外一個人女的事,這恐怕比調戲珍兒更嚴重。
寧玥將耳環放進了梳妝盒,神色鎮定下來:“我困了,要休息了,你也回去吧。”
“我要回哪兒?這裡才是我房間!司空朔愛誰扮誰扮去,我不幹了!”他怒吼地說著,將面具狠狠地地扔到地上,踩了個粉碎!
寧玥的心微微地顫了一下,他難過的時候,她也不好過,可只要一想到這輩子他們都這麼相愛了,他還是娶了蝴蝶皇后,她就恨不得現在便與他劃清界限!
口口聲聲說除了她,他不會再娶別人,心是她的,人是她的,後位也是她的,到頭來,卻全都是鏡花水月、過眼雲煙。
“你出去。”
“玥玥!”
“我說,你出去。”
玄胤氣得呼吸一滯:“你……你還講不講理了?你跟司空朔都形影不離了,我生你氣了嗎?我給你臉色看了嗎?我不就是碰了珍兒一下?又不是因為喜歡她?我只是好奇她那個胎記,多看了兩眼……”
胎記……
寧玥心口猛地縮緊,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抄起一滿盒子首飾朝他兜頭兜頭臉地砸了過去!
玄胤猛地躍起,避開後說道:“你幹什麼?這麼大動靜,不怕動了胎氣啊?”
寧玥喝道:“我那麼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