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的父親呀。”
這回,對馬援肯定大大滴有用,然而對玄昭——
玄昭當場炸毛,竄天猴一般跳了起來,倒退三步,目光凜凜地看著她。他最討厭小孩了!比女人還麻煩!
寧溪漸漸露出悲傷的神色,眸中竄起水霧,聲音裡透出一絲哽咽:“三爺,你這樣討厭我們母子嗎?”
嗯!
討厭死了!
可玄昭不敢說,他不怕寧溪,但他怕王妃和王爺,討厭孩子之類的話要是傳到文芳院,他肯定會被打死的。
“你……你你你……你……別過來!我……”玄昭絞盡腦汁,這個時候,說什麼比較好呢?啊,有了!“你,那個,我習武之人,內力太深厚了,別靠我太近,會傷到你和孩子的。”
寧溪破涕為笑,以帕子掩住鼻尖,柔媚地說道:“原來三爺是擔心我們,三爺你真好。”
玄昭的內心是崩潰的,死死地抱住廊柱,生怕一個沒忍住,就衝過去把她當成玄胤那臭小子給教訓了!
寧溪又說:“三爺,眼看著雨季要到了,我那個房間好像漏水,想把我的房間修葺一番,順便……跟旁邊的那間打通,這樣,以後孩子生下來,也不會顯得很擠。”
擠死了算了!
玄昭幽怨地撇過臉:“你想修就修吧,不要再拿這種小事煩我。”
“是,三爺。”
早飯過後,寧溪找到了孫瑤:“三爺說,想給我把房間修一修,我那房間有些漏水,然後也太窄了,孩子出生了恐不夠用,與旁邊那間合一合正好,打個牆,速度快的話,一天應該夠了,趕在雨前最好,不然不知拖到哪天。”
孫瑤看著她眼疼,擺擺手:“知道了,你白天就先在西廂休息吧。”
她走後,孫瑤的一張臉迅速沉了下來:“玄昭你個烏龜王八蛋!還說不喜歡馬寧溪!連孩子出世都考慮到了!詩畫!”
詩畫打了簾子進來:“夫人,怎麼了?是不是頭又疼了?”
孫瑤按了按酸脹的太陽穴:“不是,府裡管工事的是誰?”
詩畫是孫瑤的陪房,也剛入府,對府中的事不是特別明白,出去問了幾個資歷久的媽媽,進來時稟報道:“是羅管事。”
“你去問問他今天有沒有空,把馬姨娘的屋子給整整。”
詩畫去了,給主子們辦事兒,羅管事的腿是跑得非常快的,午飯一過,他便帶著尺子工具,給寧溪丈量了房間,又即刻著手畫了草圖:“三夫人,您看這個方案怎麼樣?”
怎麼樣都好,又不是她自己的!
孫瑤溫聲道:“羅管事是這方面的行家,你的眼光,我自然是信得過的,羅管事放心去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