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病了好多天了。”
“你沒去看過?”
“還沒。”
“這麼多天都沒去看,為何現在要去?”
皇甫澈一句話堵死了陳嬌小朋友的去路,陳嬌漲紅著臉走掉了。
……
下午,皇甫澈獨自前往定國公府探望了耿小汐。
“小姐姐姐,孤來看你了!”皇甫澈急急地邁進房內。
耿小汐穿著素白中衣,蓋著被子坐在床頭,秀髮披散,容顏憔悴,聽到聲音,就要掀開被子給皇甫澈行禮,皇甫澈三步並作兩步行至床前,扶住了她胳膊刀:“小汐姐姐,你別下床了,你好好躺著吧!”
耿小汐面色蒼白地看著他,眼圈微微泛紅:“多謝殿下來看我,我以為……殿下這輩子都不想再跟我玩了……”
“怎麼會呢小汐姐姐?我們不是好朋友嗎?”皇甫澈一臉無辜地說。
耿小汐落淚道:“那天在河邊出了事,回來父親狠狠地訓斥了我一頓,說我胡鬧,帶著太子殿下四處遊玩,結果玩出了事……還說要是殿下有個三長兩短,叫我也不用活了……”
皇甫澈在床邊坐下,一邊給她擦淚一邊道:“那天的事不怪你,是孤連累你了,孤是太子,想殺孤的人很多,定是父皇前段日子削藩得罪了不少藩王與亂黨,他們才入京伺機報復。”
“是這樣的嗎?”耿小汐茫然地問。
皇甫澈點頭如搗蒜,滿眼認真地說道:“父皇是這麼說的,所以你看,都是孤連累了你,你以後會不會怕和孤在一起?”
耿小汐搖頭:“我不怕。”
“那你生孤的氣嗎?孤撇下你自己跳水了。”皇甫澈眨巴亮晶晶的眸子問。
耿小汐抿唇,笑著搖了搖頭:“是皇后娘娘抱走殿下的,不怪殿下。”
皇甫澈的眸光暗了一下,很快,神色如常道:“孤落水後病了幾天,父皇帶孤到莊子裡養了幾天病,孤一直記掛著你的安危,今天特地到內學堂走了一趟,得知你請假多日,這才決定來探望你。”
耿小汐握住皇甫澈的手:“殿下,我真以為你不會理我了……”
皇甫澈微露出一抹暖笑:“怎麼會?你是孤的小汐姐姐,孤會一直理你的。”
……
耿青雲下朝歸來,見兒子一臉嘚瑟地坐在廊下喝茶,不由眉頭一皺:“讓你做的賬都做好了?別成天遊手好閒,什麼都幹不了!”
“還做什麼賬呀父親?”耿喬杉燦燦一笑,“今兒是個好日子,我已經吩咐人備了一桌酒菜,咱爺倆兒好生喝上幾盅!”
耿青雲不明就裡地看著他:“你又給我闖禍了是不是?”
耿喬杉假意嗔怒道:“父親!我像是那麼不著調的人嗎?我雖說……雖說不是一塊讀書的料,但好歹我身上流著耿家的血,我是您兒子,虎父無犬子,您這麼優秀,兒子能差到哪兒去是吧?”講到後面,他訕訕地笑了起來。
耿青雲眉頭微皺,顯然不打算理他,徑自回往院子。
耿喬杉忙把茶杯往丫鬟懷裡一扔,追上耿青雲:“父親父親!您別走呀!您聽我說,真有好事兒!太子來了!”
耿青雲停下了腳步,古怪地看向他:“你說什麼?太子來了?”
“是呀!來啦!在房裡和小汐說話呢!”耿喬杉一臉得意,“您之前不是還擔心皇上會認為是我們刺殺皇后和太子嗎?我剛聽太子說了,皇上壓根兒就沒想到是咱們乾的!皇上以為是藩王的部下來找皇家復仇!哈哈!真逗!”
這原本就是事實,那些暗殺馬寧玥與太子的人的確是西部番外與北部番外的部下,因惱怒玄胤暗殺了他們主子,特地不遠千里入京想要暗殺玄胤,奈何遲遲沒找到機會下手,皇宮他們又潛不進去,便埋伏在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