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只會一個勁地哭,她敲響了房門。
“小姐,到午睡的時辰了,奴婢弄些冰塊進來給您打扇吧!”
“不用。”
冬梅聽著,心狠狠一揪,小姐的聲音分明是帶了哭腔,小姐哭了嗎?
寧玥沒有哭,是眼淚自己不爭氣,非要落下。
就在幾天前,她還在嘲笑耿無雙的預言,今天,她就笑出來了。
“我人是你的,心是你的,除了你,我誰都不要,蝴蝶蜻蜓蜜蜂,一個都不會要!”
這是他親口說的話,可才過了幾天,他就揹著她把珍兒帶回房了。
與以往任何一次不同,不是女方在糾纏他,而是他在糾纏珍兒,瞧珍兒的樣子,明顯被嚇得不輕、明顯想要逃離,他卻霸道地將珍兒按在自己身邊……
“小姐,小姐!奴婢進來了啊。”冬梅說著,撬開了房門,一進屋,發現寧玥已經哭成了淚人,當即心口一痛,哽咽道:“小姐,您怎麼了嘛?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要哭啊?”
寧玥淡淡地道:“我想一個人靜一下,你出去吧。”
冬梅把冰塊放到了床邊,從耳房打來一盆水,又取了乾淨衣裳擱在床頭:“奴婢就在門口,有事叫奴婢。”
寧玥嗯了一聲。
冬梅合上門。
“等等。”
冬梅忙把門推開:“怎麼了小姐?”
“把珍兒叫來。”
“是。”
珍兒已經換上了自己衣裳,跪下,磕了個響頭,害怕地請安道:“小姐。”
寧玥面無表情地問:“中常侍為什麼把你帶回房間?”
“不知道。”珍兒低聲說。
“你們都做了些什麼?”
“我們……”珍兒咬唇,“沒做什麼。”
寧玥冷笑:“沒做什麼,他會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