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才能戴上去讓人察覺不出異樣?還有身材、神韻、氣質,都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若硬說有什麼差別,大概就是聲音,更冰冷一些,她以為是主公心情不好才這麼說話呢……
玉闌珊一把擰住蕭肅的耳朵:“既然知道不是真正的主公,幹嘛不告訴我?害我白演一場戲!”
“疼疼疼,老婆!你這動不動就打我的毛病能不能改改?”蕭肅連連告饒。
玉闌珊鬆開了他,沒好氣地看向玄胤道:“你是誰?為什麼冒充主公?你有何目的?”
“你管我是誰,總之你記住,想讓你們主公活命,就別把我的事說出去。”玄胤漫不經心地說。
那神態、那不可一世的氣場,真是與主公一模一樣啊。
玉闌珊將蕭肅拉到一旁,小聲道:“主公有個雙胞胎兄弟?”除了雙胞胎,沒誰能長這麼像吧?
蕭肅搖頭:“你猜對了一半。”是兄弟,卻不是雙胞胎,“算了老婆,咱們回去再說吧。”
“主公在哪裡?”玉闌珊不走。
蕭肅嘆了口氣:“我不知道,主公一向不喜歡我查探他的事,沒他的命令,我不敢查。”
“你傻呀!主公都讓人給冒充了,你就不怕主公已經遭遇不測了嗎?”玉闌珊捶了他一拳。
蕭肅深深地看了玄胤一眼:“他暫時……不會傷害主公。”
……
卻說馬謹嚴告別“司空朔”之後,飛速地追上了德慶公主。
此時的德慶公主正靠在秋玲肩頭,抽泣著哭個不停,當著外人的面,她不敢失態,關上車門,再也忍不住滿腹委屈:“……又是一個混蛋,比馬謹嚴還可惡的混蛋,都有了未婚妻還來招惹本公主!”
“是呀,公主真是命苦,遇到這種德行敗壞的男人!”秋玲狠狠地罵著,想到那個男人的誓言,簡直覺得像吞了蒼蠅似的噁心。
德慶公主萬念俱灰,連輕生的念頭都有了,她不明白自己究竟造了什麼孽,要受到這樣的打擊?一連三次,遇人不淑,莫非是老天爺在懲罰她嗎?
前兩次倒也罷了,都只是見了一兩面,談不上多少喜歡,這一次,在對方猛烈的攻勢下,她的真的動了感情,結果可想而知,破滅的那一瞬,難受得像是下了地獄!
“公主!公主!”馬謹嚴一個躍起,落在了外頭的車轅上,巨大的力道,驚得馬匹都出現了一瞬的慌亂。
車伕趕忙穩住。
馬謹嚴掀開簾子,躬身進入車廂。
德慶公主含淚撇過臉:“你還來做什麼?如果你是要為自己開脫,那你可以省省了,我不會相信你的!”
來的路上,馬謹嚴已經權衡過利弊了,這段日子他瘋狂地討好德慶,想來不是毫無效果,德慶是真正地喜歡上了他,如此,坦白失憶撇清與未婚妻的關係最為重要。
“公主,我不是要為自己開脫,我只是不忍心你拿我的錯誤懲罰你自己!”他懊悔無比地說,“老實講,我的確失憶過,就在前兩年,我大病了一場,醒來便不記得以前的事了,我真不知我還有一個未婚妻,我今日見了她,一點喜悅的感覺都沒有,我想,我應該從未喜歡過她,是我那早亡的母親,為了定了這門親事,從未過問過我的意見。我這麼說,不是想逃避一個男人的責任,而是我希望讓公主明白,在我心裡,自始至終只有公主一人!除了公主,我誰都不娶,哪怕遭天打雷劈!”他一臉誠摯地說。
德慶公主的心裡微微動搖了一下,沉浸在情網中的少女,總是會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說白了,她還沒死心。
一旁的秋玲卻沒這麼好打發了,因為就在不久前,這個男人還信誓旦旦地說不喜歡公主,只喜歡她,當時的神情與現在的一般無二,而她那份心底的掙扎與動容,想來也與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