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呢?她會連玄胤長什麼樣都不認得嗎?
而且只有是在夢裡,這個小流氓才會那麼青澀、那麼手足無措。
這不,才說了幾句話,他的手就上來了。
他在她耳畔蠱惑一笑,“休息好了沒?再去溫泉裡泡泡吧?”
泡溫泉是假,想來一場魚水之歡才是真吧?
寧玥嗔了他一眼!
他輕輕笑出了聲,抱著她走下了溫泉,讓她跨坐在自己腰間,咬著她耳朵道:“放心,我讓人放了些涼水,沒那麼熱了,不會再暈的。”
寧玥含糊地應了一聲,來不及思考涼水熱水,就被他撩撥得失去了理智。
這才是現實,剛剛那個青澀的他,一定只是自己的夢境。
月上枝頭。
溫泉中,水波激盪。
交纏的身影,粗重的喘息,羞得月牙兒隱入了雲端。
……
司空朔跌跌撞撞地奔回了屋子,渾身溼漉漉的,如同在深海中浸泡過一般。
他精緻的臉,泛著淡淡的酡紅,像撲了一層上好的胭脂,唇瓣卻毫無血色,幽深的鳳眸中似藏了無盡的風暴,輕輕一轉,就要毀滅一個世界。
溫伯打著燈籠走了過來,看著小主子幾乎控制不住怒火的模樣,擔憂地問:“少爺,您怎麼了?您剛剛去哪兒了?怎麼身上都是溼的?”
司空朔沒回答他的話,長指死死地捏住椅背,另一手撐在桌上,彷彿在用它支撐著整個身體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