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還不夠!還想往屋子裡添幾個人是吧?”
蕭肅的個子只到玉闌珊的胸口,被玉闌珊擰著,像個犯錯的孩子被抓了現場似的,他疼痛地抱住玉闌珊,往她胸口蹭:“老婆,我只愛你一個,我要喜歡別人,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哼!你這又臭又硬的東西,雷都劈不爛!”玉闌珊低叱。
蕭肅燦燦地笑道:“好啦老婆,有客人在,給我一點面子嘛!”
“客人還是美人?”玉闌珊挑釁的眸光掃過了一旁的皇甫燕,一瞧這丫頭就是未婚,不像馬寧玥名花有主,用不著她防範。
蕭肅笑道:“她那麼醜,比不上我老婆的一根指甲殼兒!”
“哼~”玉闌珊又哼了一聲,卻明顯沒那麼生氣了。
蕭肅拍拍她的手:“好啦,老婆,別生氣啦,在我眼裡你最漂亮,別的女人都是醜八怪!去屋子裡泡壺茶來吧,我口渴了。”
玉闌珊抱著琵琶去了。
蕭肅給榮媽媽打了個手勢,榮媽媽退下,隨後,蕭肅看向對面自始至終波瀾不驚的少女,呼了口氣,攤手道:“那個什麼……剛剛多有冒犯,我老婆她……嗯,比較介意這些,所以請姑娘海涵。”
“無妨。”皇甫燕絲毫沒放在心上,從容地在凳子上坐了下來,將油紙傘放到石桌上,淡定地問,“敢問閣下怎麼稱呼?”
這是第二個沒因他侏儒的外表而表露出絲毫詫異的人,第一個是馬寧玥。
蕭肅跳上石凳,拿起桌上的酒壺:“在下蕭肅,敢問姑娘如何稱呼?”頓了頓,“要喝一杯嗎?”
“我不飲酒。”皇甫燕拒絕完,又說道,“我姓黃。”
“原來是黃姑娘,哎呀,黃姑娘怎麼能不喝酒呢?我這兒的酒可不是市面上的白酒、燒酒,是北域那邊的葡萄酒。”蕭肅將酒紅色液體倒入夜光杯中,輕輕地嘬了一口,舒爽一嘆,“暢快!”
玉闌珊泡了一茶出來,奪了蕭肅手裡的酒杯,將茶水遞到了他手上,隨後,冷冷地掃了皇甫燕一眼,回房了。
蕭肅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有個老婆是好事,但有時候也挺麻煩!”
皇甫燕沒說話。
“好吧,看得出來你不愛聽這些。”馬寧玥愛聽,到底是成了親的人,興趣點與未婚姑娘不一樣。每次他講他和玉闌珊的趣事兒,馬寧玥都會聽得非常認真,這個黃姑娘嘛,好像有些不耐煩哦。蕭肅癟了癟嘴兒,直奔主題道:“黃姑娘想跟天機閣做什麼生意呢?”
“查一個人。”皇甫燕說。
“哦,查誰?”蕭肅喝了一口茶,問。茶的味道太古怪,他一點也不喜歡,但一扭頭,見玉闌珊凶神惡煞地瞪著自己,又把茶一股腦兒地喝光了。
皇甫燕沒在意這對夫妻的互動,誠如蕭肅認為的那樣,她永遠不會關注這些,她拿出一個令牌。
蕭肅接在手裡一看:“這是……”
“南疆皇室的令牌。”皇甫燕從容淡定地說。
蕭肅噎住了:“你是……南疆皇室?”
沒問她為什麼會有這塊令牌,如此不凡的容貌與氣度,除了傳聞中盛產絕色尤物的皇甫家,再沒別的可能了。
皇甫燕對於蕭肅能認出自己並不感到詫異,若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有,怎麼掌管四國之中最神秘龐大的組織?
“我是皇甫燕。”她直言不諱地說道。
蕭肅又是一噎。
皇甫燕的名號,也許大多數西涼人不知,但天機閣常年與各國打交道,他還是聽說了不少皇甫燕的事蹟的,南疆第一美人,東宮長女,文韜武略無一不精,南疆有個什麼榜,榜首是容卿,她僅次於容卿排行第二,就連大帥都屈居第三,在她之下,可見她的厲害了。
“原來是燕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