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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看啊。”寧玥笑著說。
玄胤輕輕一笑,撕拉一下撤掉了寧玥的衣裳。
他長著薄繭的手掌,在她嬌嫩的肌膚上,寸寸遊離。
寧玥真的喘不過氣了,拍了拍他,眸子裡氤氳起一層水霧,迷離的,帶著淡淡的情慾,該死的誘人。
玄胤鬆開她唇瓣,隱忍著地看著她,額角的汗水,豆大一般,一顆顆砸下。
寧玥喘息著,抬手摸了摸他俊臉,問道:“不繼續嗎?”
他迷茫地看著她,不知想了什麼,又垂下眸子,避開了她的眸光:“會疼。”
寧玥忍住心頭的那一抹懼怕,點點頭:“我知道,你輕點。”
玄胤抱緊寧玥,再次狠狠地吻了上去。
這一次,寧玥抱住他腰身,給了他回應。
房裡的溫度陡然攀升,空氣好似凝住。
他輕輕地降下身子,擠了進來。
就在寧玥緊閉著眸子,以為疼痛終於要降臨的時候,他卻突然起身,裹著外袍出去了!
寧玥當場懵住,好半晌,才一點點揪緊了被角,都情動成這樣了,居然跑掉了!
混蛋!
要跑也該是她跑才對,玄胤這個天天嚷著要把給拆吃入腹的傢伙,為何關鍵時刻打了退堂鼓?撇開對她的感情不談,他也該急著解蠱才是——
這般做派,實在是叫她百思不得其解!
很快,冬梅與秋香聽到上房的動靜,開始進來服侍寧玥,見玄胤不在,微微愣了一下,她們剛剛明明聽見了羞羞人的嬌喘,還以為她們家小姐被姑爺給……那個那個了,怎麼姑爺居然不在?小姐自己……咳咳,這個想法不太好。
二人肅然了神色,將不合時宜的念頭掐滅,辦起了正事。
自從出了馬謹嚴那樣的事後,冬梅與秋香之間的關係變得十分微妙,秋香寒心冬梅出賣她,而冬梅則嫉妒不如處處不如自己的“罪臣”秋香居然做了藥鋪的掌櫃。如今,儘管又在一塊兒共事,二人的內心卻不可能再像從前那邊要好,只不過,表面功夫仍做得足足的罷了。
秋香將清點好的嫁妝單子與入庫的情況一一與寧玥細說了:“……小樓與耿中直都暫時安排在外院,與府裡的小廝同住,他們的份例不走公中,從琉錦院直接撥過去。”
這都是小事,寧玥點點頭,問向正在給她梳頭的冬梅:“蓮心與玉珠的情況打聽了沒?”
“打聽了,玉珠是府裡的家生子,王爺他們還在北城的時候,玉珠的老子娘便入府了,她娘在膳房做管事,她爹主管府裡的工事,哪裡修個花園兒啊,誰家院子需要翻新啊,都找她爹。”冬梅把都打探到的訊息如實稟報。
寧玥若有所思地道:“這麼說,還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說白了,玉珠爹就是個包工頭,手下養活一批小工,若是個機靈的,能撈到手的油水不會太少,能支配的人也不少。
“應該是吧,大家都待玉珠挺客氣的。”冬梅給擰簪上一朵正紅色珠花,寧玥嫌太豔了,讓換了一朵淡紫色的,冬梅簪好後,又說,“蓮心是外頭買來的,據說是原先服侍姑爺的丫鬟病死了,府裡又暫時沒合適的,便從外頭買了一個。”
空降兵,沒靠山,難怪沒什麼架子,嘴巴也夠甜。
寧玥的心中,幾乎是瞬間便在蓮心與玉珠之間做了一個比對:“先這樣處著,平日裡都待她們恭敬些,畢竟是府裡的老人。”
冬梅不以為然地癟癟嘴兒,資歷再老又怎樣?憑著姑爺對小姐的喜歡,將來在院子裡管事的還是應該是她與秋香。
這一刻,她倒是與秋香同一陣營了。
梳洗完畢,寧玥帶著冬梅去文芳院給王妃請安。
路過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