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瞧啊!她不僅入了,還得了公主的賞!這也是巧合嗎?”
藺詠荷一臉不在意地道:“當然是巧合啦!誰知道公主會打那兒經過?若非公主橫插一腳,寧玥就等著乖乖回府換衣裳!只要她回了,娘就有無數的法子留住她,讓她再也出不了大門!”
寧溪氣得不想說話了!
藺詠荷拉過她的手,輕輕拍了拍:“好了好了,娘知道你委屈,但這件事,或許真是你看走眼了,她壓根兒沒進去。”
寧玥眼眸一瞪,正要反駁,又聽得藺詠荷說道:“或者,她剛進去,不等陣法啟動,就出來了。你先別急著反駁我,只管想想,你都未必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出來,她會比你還厲害?”
被藺詠荷這麼一問,寧溪沉默了,她可以認為寧玥有幾分能耐,但絕不會承認比她還厲害,思緒轉過,她問:“帕子又怎麼解釋?”
帕子只屬於她、寧玥、寧婉、寧珍,後兩者都有不在場證明,唯獨寧玥嫌疑最大!
藺詠荷美眸一轉,冷冰冰地道:“這種帕子在將軍府多的是!我抽屜裡還有十來個呢!難不成我也有嫌疑了?”
“娘……”
“依我看,八成是你與玄煜議親的事兒讓某些人眼紅了,想借機整你罷了!比起寧玥,我倒是覺得你二伯母、三伯母的嫌疑更大!”
她們的女兒沒這個能力進入紫竹林,但她們就不會買通別人去幹嗎?
從她提出把寧玥嫁給玄胤,以換取寧溪做世子妃的那一天起,二夫人、三夫人就開始百般與她作對,那晚她們唆使寧婉、寧珍去給寧玥洗腦,當她是傻子不知道嗎?只不過礙於面子,沒戳破她們罷了!
她們倒好,越發得寸進尺了!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她們打的什麼主意!她們以為,把你踩下去了,她們的女兒就能頂替你去做世子妃?簡直是做夢!”
這一晚,藺詠荷做了兩件事。
第一件事是拉著寧溪給寧玥道了歉,說當時寧溪也是太著急了,忘記紫竹林不能走,但寧溪沒過多久便想起這一茬兒,立刻返回去找寧玥了。
“當時沒找到你,我可心急了,三妹妹。”寧溪雙眸含淚地說,“幸虧你沒事,不然,我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的……我背黑鍋都沒這麼難受,真的!”
寧玥差點被這對母女給噁心死,把她和藺蘭芝像玩偶一樣蹂躪了那麼多年,還好意思跟她提良心?不過,她們顯然在經過“深思熟慮”後,把她從施害者的名單裡給排除了,接下來,她又能繼續忽悠她們了,這麼一想,又覺得被噁心一下也是值得的。
確定與寧玥再度建立了友好關係,藺詠荷馬不停蹄地做了第二件事:親自寫了一封信向玄煜“解釋”學堂的偷雞事件:“……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寧溪覺得自己一時大意,害妹妹進了紫竹林,良心過意不去,便冒著得罪司空先生的危險孤身闖入八卦陣,沒想到,不僅沒找到妹妹,反而把帕子給落在那兒了。但請世子相信寧溪,寧溪自始至終都沒碰過司空老先生的雞!”
這封信的每一句話都透露著寧溪對妹妹的愛護之心,藺詠荷相信,素來疼惜弟弟的玄煜一定會感同身受的。
藺詠荷卻不知道的是,玄煜回府後,根本沒功夫看她的信,因為玄煜發現,玄胤不見了!
棠梨院,燈火漸暗。
從未折騰過如此之久的寧玥,體力已經透支到了極限,她靠在椅背上,連端起一杯茶都成了奢望。
鍾媽媽心疼地紅了眼眶:“上什麼學嘛?看把自個兒給累的!”
上學其實不累,累的是與車伕一番纏鬥、與玄胤一番肉搏、還有栽贓寧溪時,來回奔走浪費掉的力氣,畢竟是病了十多年的身子,一下恢復得跟常人一樣,是不可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