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陸笑起來,肩膀抖了抖:“白老師是不是二手菸味兒?”
周之潭沒理他,還是抵著,白陸覺得肩頭熱熱地,忽然到嘴邊的話又拐了個彎:“我……”
“我……”周之潭一起開口了。
白陸挑了下眉毛,把煙拿下來吐了一口:“你說。”
“我好緊張。”周之潭說,“打遊戲時候就緊張,怕打不好。演電影也演不好,演不好會讓很多人失望吧。外面人總說現在的人氣配不上實力,我一直在努力,但我就是怕演不好。”
“……我第一次找你的時候,你記得嗎?”白陸說。
“嗯?”
“當時你就這麼高吧。”白陸比了比,“你給我發簡訊,我後來去看你上表演課了。我那時候覺得,比起唱歌跳舞,你的天賦可能在演戲上,所以馬上帶你去見了唐老師。”
“啊……”周之潭抬起頭,想起這件事。
“因為那時候你眼裡有戲,我覺得挺神奇的。”白陸說,“你能知道拍遊戲電競類的電影就去體驗一下打遊戲,挺讓我意外的。”
周之潭身子又放鬆下來,把白陸圈在他的手臂內:“喜歡聽你誇我。”
“收費。”
“晚上補。”
“……”已經和周之潭耍不動流氓的白陸認命地掐了煙。
“你有什麼事兒。”周之潭問他。
“我……”白陸想了想,轉身把窗關了,又把窗簾拉上。
其實這裡根本看不到屋內,老房子各處的空檔很小,他們的屋子根本也曬不到什麼太陽,有時候白天也要開燈,不過這樣也防止了各種偷拍。
要知道狗仔現在的裝置可怕,除了房屋正常遮擋視線,其他多遠都不是距離,照樣給你拍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