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汶說,今年年會的時候你喝醉了,抱著白凡哭了一晚上,反反覆覆只說一句話,你說了什麼?”
“……”白陸微微抬起頭,“有嗎?”
“……你斷片兒了啊,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白陸垂下頭又蹭蹭周之潭的肩膀,“這麼丟人的事情,我並不想記得。”
周之潭嘖了一聲:“以後不許喝多了,想到你喝多了居然不抱著我,我就有點吃醋。”
“我靠。”白陸罵了一句,“白凡的醋你也吃?”
“吃,想象了一下,你喝醉得有多可愛啊。”周之潭垂頭親了親白陸的額頭。
白陸嘆了口氣:“那陣子我特別想你。”
“每天積壓了無數的工作,睜開眼就是讓人焦頭爛額的事情。”
“生活對我不友好,每分每秒都覺得自己撐不下去了,但一想到不能讓你回國來有個好環境,我又覺得我要堅持一下。”
“想了想,那天喝多了,可能就是抱著白凡在說‘想你’吧。”
“還好你回來了。”
周之潭聽見白陸所有的話,把他從自己肩膀上掰開,看著他的眼睛:“我不會走了。”
“嗯。”
“你也不會辛苦了。”
“嗯。”
“我現在特別想親你。”
“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