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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之潭有點尷尬,但還是禮貌道:“中國人吧,我叫周之潭。”
“周之潭?”這人和周圍幾人對視了一眼,笑得嘴歪到一邊,“周之潭欸?!”
“……”周之潭收回手,幾個人還在笑,王流旭一把摟住周之潭的肩膀:“周之潭怎麼了?哪個字嚇到你們了?”
“早就聽說了,星閣喪門犬嘛。”薄荷綠頭笑著說,“怎麼還在這邊練啊,給我們騰騰教室。”
韓國的練習生聽不懂他們的對話,但從幾個非主流進門開始,可能也覺得不是善茬,一直瞪著眼睛看這邊,這會終於好像聽出些什麼,其中一個叫另一個去喊一下安印。
安印出門買水了,這會剛剛捧著幾瓶水匆匆回來,進門看見這個場景,也跟著皺皺眉頭。
王流旭已經站起來指著薄荷綠:“說誰呢!”
周之潭也跟著站起來,站猛了,頭有點暈。
薄荷綠正好伸手推了他一把,他一個踉蹌,晃了晃腦袋,這回是徹底怒了。
他很少在人前發脾氣,站起來後,他比薄荷綠還高上一些,他垂眼看著薄荷綠,薄荷綠抬眼勾著嘴看他:“怎麼了?喪門犬?”
“你再說一遍。”周之潭面無表情看著他。
“我……”
“好好好了。”安印跑過來拉開了一點兩人,往薄荷綠和他的跟班手中塞了兩瓶水:“新來的?喝水嗎?”
薄荷綠似笑非笑看著他,安印繼續道:“我們這邊呢,中國人比較少,大家互相照顧照顧哈。你叫啥啊帥哥?”
薄荷綠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歪著嘴眯眼:“尹義。”
“你好呀,我是安印。”安印握了握他手,被他抽開了,他說:“老師一會來了,大家這麼杵著不好看,快找位置坐吧。”
那四人挑了位置坐下,還在時不時瞪著周之潭他們,王流旭滿臉不爽,低聲問安印:“你怎麼回事?那四個傻逼說我們什麼你知道嗎?”
“說什麼都忍忍吧,別在教室鬧事。”安印也低聲說,“出了這樓我們套著麻袋打一頓都行。”
“你還怕記者寫啊?”王流旭笑了笑。
“這樓外面還有跟我們的記者?”周之潭也跟著笑。
低聲說了幾句,才認真開始聽老師的課。
徐騰回國之前說好的除了訓練不要想別的,現在這個時期也敏感,大家能不鬧事就憋著,憋久了想鬧了就……吃一頓。
被破壞了心情,訓練倒是很認真。他們三人已經可以簡單編舞了,下週要交一段自編團舞,不規定舞種,三個人練完都滿頭大汗,又怕出門吹冷風凍感冒了。決定先等一會再回宿舍。
還好薄荷綠他們走得快,其他練習生和他們打了招呼陸陸續續都走光了,教室裡就他們三個人。周之潭忽然說:“我尋摸了一個打工的地方。”
“啊?”王流旭愣了愣,“真準備打工?”
“嗯。”韓國這地方,想找打工的地方很好找,只要你有體力,二十四小時都能給你打。但gr規定,練習生不能打工接活,但沒名氣的一般接小的不被發現的也是有的。
周之潭說:“在明洞地鐵站附近一家炸雞店,地方挺隱蔽,人流量不錯,按份數提成,24小時的,我們可以安排時間,是個中國人開的。”
安印皺了皺眉:“鬧市區,中國人又多,會不會被發現?”
“全程帶口罩和帽子操作,不需要站前臺很多時間。”周之潭說,“而且我想過了,都這樣了最多被開除回國,還有什麼更糟糕的事情?”
確實沒有了。
這句話說的他們無法反駁又心服口服,他們合計了一下,一人一天輪班制。
去之前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