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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之潭本來還想還有一個禮拜的時間挑挑選選,但是最後,還是想就後者吧。白陸這種比他還懶的,一聽非常有興趣,頓時就拍板決定了。
旅行前的三天周之潭接到了尹義的電話,也等來了李默和顧熙。
尹義挺久不聯絡他了,他也刻意沒有去打聽英石美的進展,給他電話的第一句就是:“算是自由了。”
“你爸放你了?”周之潭問。
“我爸本來也不指望我。”尹義笑笑,“英石美現在和當年的星閣一樣,不,比星閣再慘上一些,至少星閣不會有那麼多人‘落井下石’,還包括自己的親兒子。”
“周之潭,欠我個人情吧。”尹義笑道,“這話還作數嗎?”
“當然作數啊。”周之潭說。
“那我想好了。”尹義說,“我想來星閣。”
“……啊?”
“當然不是讓你給我開後門,我正兒八經交作品進來。”尹義說,“就是想讓你幫我安排一下,什麼時候能和白總見個面什麼的。”
周之潭當然很高興:“我早就想邀請你試試了,我……下週他可能沒空,九月吧。”
“行,希望我成為你師弟啊,師兄。”尹義說。
掛了尹義電話的沒幾分鐘,顧熙和李默來了。
顧熙和尹義差不多,之後一直是在被“軟禁”的狀態。這幾天英石美迫於壓力放人之後,顧熙才給周之潭打了一個電話。
“讓我看看你的傷。”顧熙看著周之潭還貼著紗布的肩膀,“什麼時候能拆線啊?”
“後天。”周之潭看著身後提著很多營養品和大果籃的李默,“默哥,坐。”
“你們之後什麼打算?”周之潭問。
“默哥繼續在星閣拍戲,我麼……星閣不歡迎我,我知道。”顧熙慫慫肩膀,“還是按我說的,我會出國進修音樂。”
周之潭看了一眼李默,顧熙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默哥和星閣的合約到明年中旬,如果……那時候,他解約或是有假,他也會過來找我。”
“對不起。”李默看著周之潭,滿臉的歉疚,“他真的太不懂事了。”
“希望你不會再遇見我這樣的。”顧熙笑起來,給周之潭剝了個橘子放在他面前,“梁無尋和我本質上是同類人,以為自己可以,想被人看見,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別處,這些年一點一滴對你們的打壓,最後都是自己陷進了泥沼。”
“你為什麼忽然醒悟了呢?”周之潭看著顧熙。
“啊……為什麼,因為愛情嗎。”顧熙把橘子推進自己嘴裡,“也可能是真的累了吧。”
周之潭去拆線那天白陸陪著,回來的時候家門口來了四大箱的快遞。白陸低著頭看了會也不知道從哪裡寄來的,全是亂七八糟的營養品。
周之潭的傷口恢復得不錯,靠近鎖骨地方的切口深,一條線劃長到肩膀。這會已經是褐色了,現在的縫針技術根本不會和以前一樣爬滿小蜈蚣,他這個刀口之後恢復得完全不見也是沒有問題的。
白陸和他坐在沙發上看著這個傷口,嘆了口氣。
周之潭感覺他的指尖沿著自己的鎖骨摸到了肩膀,低聲寬慰道:“這很快就好了……這……”
他還沒說完,呼吸一窒,白陸已經吻了上來。和手指一樣從鎖骨到肩膀,還連啃帶咬的。
周之潭嚥了咽口水,向後靠去。白陸攀上他脖子抬頭看他,周之潭腦子裡只有一句話。
去他媽的禁慾。
……
周之潭想了想,禁慾這個東西其實是挺好的。
受傷也挺值的。
白陸主動起來也挺要人命的。
和白陸最後確認了臨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