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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之潭聽見白陸表揚自己,簡直勝十個舞蹈老師,一激動頭又有點暈,勉勉強強靠到後座上:“嗯…嘿嘿…”
他忽然想起什麼:“去哪兒啊?”
白陸被他一問,原本準備好的說辭莫名有些害羞起來:“……就,看網綜去啊。”
“我知道啊。”周之潭這會也有點大腦當機,“去哪兒看啊。”
“……我家。”白陸揉了一下鼻子,在餘光裡看見周之潭的後背微微彈了一下。
上司請下屬,同事請同事,經紀請藝人回家看個網綜。還是男的和男的。
怎!麼!了!
怎!麼!了!
以上這些話是白陸在那天一激動發了那通語音之後反覆告訴自己。
白陸不等周之潭回答,一腳已經轟了油門,車就開了出去。周之潭被這麼一晃,頭又暈起來,胃裡一陣翻江倒海,但一天沒吃什麼東西,怕是吐也吐不出來什麼。
比起難受,他更是緊張。白陸的家是哪裡,是和白振時白凡住在一起嗎?還是一個人?進去要叔叔阿姨好嗎?自己今天這身運動裝合適嗎?
白陸的家離公司不遠,在一個私密性不錯的高層公寓裡,這公寓房租合適,主要是安保確實不錯,有幾個自家藝人還是鄰居。心情好的時候白陸都可以走路上班。
車開進地庫之後,白陸帶周之潭上了20層。
“你家……你一個人嗎?”周之潭輕聲問。
白陸晃著車鑰匙:“我爸他們不住這兒,你別緊張啊。”
周之潭微微鬆了口氣,白陸口袋裡手機震了一下,他掏出來看了一眼,電梯門正好開了。
他跨出去時候就看見了上面的簡訊,一臉震驚回頭看周之潭,聲音裡還有一絲憤怒:“你一天沒吃飯?”
“嗯?”周之潭一臉懵逼看著他。
白陸開了門,一把拉住周之潭肩膀把他拉進了屋子裡,剛進去,就感覺裡面一陣舒緩的香氣。周之潭還處於呆愣狀態,白陸又把他往沙發上一摁讓他坐好。
他站在沙發旁邊看周之潭,兇道:“你是準備修仙還是參禪啊???”
周之潭才反應過來他還在說不吃飯的問題,輕聲道:“我頭暈,吃不下,沒事兒的。”
白陸放才抓周之潭的手臂時,隔著衣服都感覺一陣熱氣。這會進了屋子開了燈,周之潭看他的時候眼裡都有一陣水霧,鼻頭和下眼也紅紅的。他把手覆上週之潭的額頭試探了一下:“發燒了啊?”
“沒事。”周之潭說,“我……我下午吃過藥了。”
白陸沒吭聲,轉身進了房間。周之潭坐在沙發上吸吸鼻子,才小心翼翼觀察了一下週遭。白陸住的公寓是個一室兩廳,客廳倒是很大,落地窗外就能看見夜景。他把家裝成了簡約黑白灰風格,客廳裡四處可見薰香和蠟燭。
難怪那麼香,卻沒有讓周之潭打噴嚏的香。
他的視線一轉,忽然看見餐桌上的飯菜。做了三菜一湯,也不知道是白陸自己做的還是外賣,熱菜已經沒熱氣了,一個砂鍋還在咕嘟咕嘟地沸著保溫。
周之潭喊了一聲:“白…老師,我其實……有點餓。”
白陸從房間裡出來時候拿著一盒藥,往茶几上一丟:“體溫計也找不到了,藥也過期了。你等著我去買,你剛說什麼?”
“我說,我有點餓……”周之潭小聲道,“把飯熱熱吧,想吃飯。”
白陸想起桌上的飯菜,連忙去廚房裡熱菜。周之潭坐在沙發上抱著腳,看見茶几旁還有一堆的零食。
這麼精心準備,自己一句吃不下不就浪費心意了嗎。
周之潭儘自己最大的力吃了一點,白陸堅持要去給他買藥。回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