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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看,星閣的外牆沒有一整面樓的大幅海報宣傳,只有在樓頂有性格娛樂的大燈架。白陸順著他的眼看去,說道:“下層樓面租給其他公司了,所以你們宿舍也沒了。”
“嗯……”周之潭收回目光,“會回來的。”
白陸進了樓,直接帶他去了頂樓。周之潭發現頂樓的格局也不太一樣了,白陸的辦公室被劈開了一半,另一邊用透明玻璃隔出了一個隔間。
“你辦公室。”白陸指指,“以後你就坐那邊,雖然平時不太用的到。”
周之潭進去看了一圈,裡面除了一個小沙發,就是一張純白的辦公桌,上面放著一臺電腦。
他摸了摸一塵不染的桌面,心中有些莫可名狀的感動:“謝謝。”
“王流旭和安印的在隔壁。”白陸指了指,“白凡還在原來的位置,其他的部門高層都在那幾個房間,找誰直接找。”
白陸靠在門上看著周之潭:“行了,去樓下做妝造。”
“……?”周之潭愣了愣,“為什麼錄歌要做妝造?”
“不然我那麼早喊你來公司幹嘛。”白陸拉了他一把,“走了。”
彼時周之潭還小,白陸說句走了就跟著走。現在周之潭也算半個人精,在這些舉動裡嗅出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而且壁咚這件事,一回生二回熟的。
他長手一擋,把辦公室門被拍得合上了。
頂樓的辦公室都是磨砂玻璃門,沒有鎖,從外面看不見裡面,不過門上兩個人影肯定是可以看見了。
雖然現在是早上七點不到,頂樓應該不會出現人,但誰知道呢。
白陸腦中出現了這些有的沒的,就聽見周之潭在後面又用手指點了點門:“說。”
“說什麼啊……”白陸轉眼看他,“張能耐了啊。”
“……”周之潭垂眼看著他,“嗯!”
嗯你個頭嗯!這麼理直氣壯的嗎?!
白陸不怵,乾脆翻了個身自己靠在門上,抬起眼皮看周之潭,還抖了抖腿:“想給你個驚喜怎麼那麼難呢。”
“……給我驚喜還要做妝造的嗎?”
“見偶像不用做妝造的嗎?”
“……偶像?”周之潭愣了愣,“誰偶像?我偶像?”
“啊,不是你偶像啊。”白陸微微抬了抬下巴,周之潭把手收了回來,在原地愣了半天:“我我我……我偶像?”
化妝師看見周之潭時候微微一愣,又看看在旁邊玩手機的白陸,回頭又到周之潭臉上:“你是周之潭吧?”
“…嗯…”周之潭應了一聲,跟著打了個噴嚏。
“哦,是你。”化妝師一拍他的臉,“天哪,你怎麼張那麼大了?!”
“……”透過鼻炎來判定是不是我本人嗎,星閣的化妝師之間私底下都在討論什麼八卦……
周之潭在化妝期間已經想到了可能性。自己的偶像其實不多,估摸來去只有ix這個樂隊了。今天是棚錄,之前白陸說了有三首,那麼另外一首……
可能周之潭自己都不記得了,他剛進公司沒多久,他和王流旭兩個人坐在床上憧憬未來,那時他把這段話發給了白陸,白陸就默默記在了心裡。
ix的樂隊之前有四人,已經退出了一個。主唱吉他手藍島,鼓手阿呆呆,還有貝斯手周毅和。他很早之前就聽他們的歌,佩服藍島能作出那麼天馬行空,讓人喜歡的曲子和詞。
會是藍島嗎?周之潭想。
做好妝造的周之潭被白陸又帶回了頂樓,白陸的助理已經來上班了,開了會客室的燈,給他們煮上了咖啡。又過了一會,在助理的指引下,走進來了三個人。
是i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