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的脖子問他想吃什麼,周之潭和別人不太熟,但是王流旭說什麼他都不客氣,說想吃小籠包。
白陸咳了一聲:“我知道這附近有家開很晚。”
可能今天是週末,蹲點公司外面的粉絲明天要上班的上班要上學的上學,這會大樓外面竟沒有一個人。他們五個人覺得都能橫著走,徐騰走在前面把王流旭一摟,王流旭被他帶得莫名其妙。
白陸看見徐騰把王流旭支開,心裡想怎麼和上學時候想和喜歡的姑娘談戀愛,死黨非常靠譜地支開他閨蜜似得……
但白陸沒喜歡過姑娘,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他慢下腳步,和周之潭並齊了。
“還燒嗎?”他低聲問。
“不了。”周之潭也低聲答,耳尖還紅紅的。
“昨晚嚇死我了,下次再這樣你自生自滅吧。”白陸說。
周之潭心裡甜的,也道:“你今天開了一整天會,回去好好休息。”
這麼你來我往地低聲說話,白陸又想起方才心裡的問題。
夜風涼了,畢竟深秋了。
他也不想琢磨著這種心裡翻騰來去的感覺是什麼,心裡想就這樣吧。
徐騰很鬱悶,早早和攝影約好了時間,結果他一早和徐騰說自己被借去拍專訪了。
徐騰一打聽,是徐以青的專訪。他被這鴿子放得無話可說,這會只能跑去辦公室和白陸說。
沒想到白陸也搞不定,他打完第三通電話,把手機往桌上一甩,難得不笑且憤怒道:“這麼大個星閣找不出個會拍照的?!”
徐騰無奈道:“也沒辦法,年關將近,哪裡都缺攝影。”
“拍我家孩子就不是事了啊。”白陸不滿意。
徐騰琢磨了一下:“其實也就錄個舞……我們找臺相機借個三腳架……”
白陸明白他意思了,覺得這件事這樣想就靠譜了:“……而且我倆在,他們也不至於太緊張。”
借個相機和三腳架白陸還是可以的,庫裡看器材的師傅還給他們拿了兩個燈箱,他們把白棚親力親為地佈置好,架好三腳架和相機,調好焦距,徐騰翻了半天沒翻到拖線板,只能把燈箱的線繞到了白背景布後的支架上,而後幾個人都帶了妝來了。